“我真不知道为什么,燕儿会喜欢他,甚至甘愿无名无分,为他生下孩子,还要费心费力,送回他的身边。”在江湖人眼里,朝廷皇室什么的,都不值一提,不过是风雨飘摇,随时坍塌的宝塔罢了。
柳白又拿了一个杯子出来,想递给木雪莹,却猛然记起,木雪莹是上官燕和那个男人生的孩子,有些尴尬“莹丫头,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
“师叔,在你眼中,我父皇,是什么样的人?”木雪莹没有怒,没有不悦,只是接过柳白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
“你的父皇”柳白仿佛陷入以往的回忆之中。
“疼爱你,这一点,无可厚非。不过,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皇帝!”柳白给出一个带有个人观点的评价。
木雪莹紧紧抓着手中的杯子,那是她的父皇,是唯一疼爱她的人“师叔,我不管在别人眼里如何,可他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也是一个皇帝。”
“好父亲便罢了,因为他对你好,其他两点,有怎么解释?”柳白看着木雪莹,眼中带了些许笑意。
“他对我母亲念念不忘,即便文太后是他的妻子,可那也只是名义上的,那不是他真心所求。我母亲才是他这辈子唯一爱的女子,在他眼里,我母亲就是他的妻子,若是母亲在他身边,那么她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另外,师叔,有一件事,你不知道。纵然父皇没有治国的才能,可他有一双慧眼,他知道,若是我,一定会将国家治理得极好,所以病入膏肓之时,他将传位圣旨给了我,那圣旨,便是传位于我。”
看见柳白缓缓睁大的双眼,木雪莹淡笑一声,拿了柳白的酒壶,给自己又到了一杯。
许是她强词夺理,可她,不允许旁人侮辱她的父皇,即便,那人是柳白,或是旁的情有可原之人。
柳白看了看天,终究还是长叹一声,他知道,他输了“她或许,是选了一个对她最好的男子吧,至少,她喜欢,也就够了。”
柳白脸上,是说不出的苦涩,可面上的不甘,却是消失不见,至少这一点,他比不上木殷衽,比不上那个被他一直所看不起的皇帝。
“丫头,若是喝不了这么烈的酒就说,我去给你买不醉人的。”见木雪莹又倒了一杯,柳白劝道。
木雪莹眼中带了些许狡黠“师叔,你信不信,我会将你喝趴下!”
柳白不是旁人,被激一下就会上当,此刻听了木雪莹的话,不由得思虑着。
他还从未见过木雪莹与人大喝,都是偶尔拿着果子酒,与人小酌几杯。
可木雪莹此刻的神情,分明带着算计,保不齐,他又要被算计去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他本身的酒量不低,木雪莹即便酒量好,应当也不会高过他才是。
“怎么样,师叔可是怕了?”木雪莹笑道。
“怕倒是不怕,不过,莹丫头,你可是确定要与我比?”
“当然,师叔只管说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好了。只是,输赢定当要有个彩头,还需有人作证才是。”木雪莹笑道。
柳白不知道木雪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以为她是一时兴起,索性遂了她的愿“好,我便与你比试,就让老头子和瑾月丫头来作证吧。”
“你们要做什么证?”正说着,江梁却是风尘仆仆进了院子。
“前辈,小姐。”
“来的正好,去给我们买几坛酒来。”木雪莹浅浅一笑,转身走进了厨房。
江梁一脸无辜,不是应当叫他来,询问与瑾月相关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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