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斌见猗景瑞默默地走开还有些不习惯,但还是赶紧奔到南宫弄阳面前,握着侄子乱动来动去的手腕,按住之后严肃地把脉查看。
南宫弄阳看到他这严肃状都差点感觉是自己做错了,骆斌确实是真心关心自己和孩子的,只是他的关心,此刻让南宫弄阳感觉有点沉重,她自己有些受不住。
就在骆斌确认好云朵无事之后,从她怀里抢过孩子抱了起来,然后熟练地哄着云朵,叫南宫弄阳赶紧喝汤,别让汤凉了。
南宫弄阳此刻像个听话的学生一样,乖乖地端起自己的碗喝起汤来。
骆斌站在一旁开始对她碎碎念,都是什么猗景瑞不是好人,少跟他打交道,少让他接触到孩子等。
南宫弄阳还在接受思想教育,流觞示意侍卫们把野味都捡好拿去弄了吃,就朝他们走了过来。
见到骆斌念得南宫弄阳都听得烦了又不敢反驳,乖乖地耸拉着个脑袋坐在那里喝汤,他就想笑。
怎么看,南宫弄阳很多时候都像个孩子呢,现在孩子又生了个的孩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总想给他们这些弱势群体多一些保护。
所以,流觞恰合时邑打断了骆斌的政治课程,笑嘻嘻地道,
“我表哥明就要启程,骆斌你就不要念了,让她和孩子好好休息,明好有精神上路,你且先去把马车布置好,我先来抱云朵”。
骆斌闻言直接把后背对着流觞,流觞也不恼转到他面前和他抢,南宫弄阳紧张地看着他们,深怕把自己的孩子弄摔了。
云朵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只是被转来转去的,一下子开心地呵呵笑,孩子的笑声充满了活力,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后面还是南宫弄阳怕这两个男人粗心大意的山云朵,喝令他们停下,自己抱孩子回屋喝奶了。
南宫弄阳和云朵一走,骆斌的屁股上被流觞狠狠地招呼了一脚,非常生气地埋怨,“我今还没抱过云朵呢你这儿自私的家伙”。
骆斌脾气是很好的,知道流觞是真心实意关心他们,不像猗景瑞那么坏,遂只对流觞的粗鲁呵呵笑,伸手拍掉自己屁股上的灰,就朝马车走去。
他现在需要去把马车布置得舒服安全一些,以便明妹和侄儿在启程的途中不会太累。
流觞见到骆斌也走了,自己一个人待着特别没劲儿,且最近猗景瑞也没给他派啥任务,遂懒洋洋地信步走到南宫弄阳的破庙台阶前坐下晒太阳,想等南宫弄阳喂好奶,他在求南宫弄阳给他抱一会儿云朵。
想着的家伙,开心起来的那个笑容,他就感慨万分,所有人都是从这么一团肉乎乎的个长大成饶呢,生命真是神奇。
就在他还在感慨生命的神奇时,忽觉耳朵一痛,流珠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采药回来,看到他欺负骆斌,不满地帮骆斌报仇来了。
流觞不知道自己妹的心思,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遂忍着疼求放手的同时,也不满地控诉,“疼,疼疼疼疼疼,怎么回事儿招你惹你了快给我放开”。
流觞不悦地挣扎,挣脱掉流珠的毒手之后,赶紧躲得远远的,不让流珠再有可乘之机这才理智了一点不悦地质问。
“你发什么颠?掐我耳朵干嘛?没大没的,谁教你的?”
流觞很愤怒,但流珠见他那样理都没理,好像哥哥的怒气不是自己挑起的似的,双臂环抱于胸前,也很不悦地“哼”了一声就走开了,离开的方向正好是骆斌刚刚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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