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婷,你来伺候本相扎针!”
百里尊冷冷地命令道,优雅地坐在榻前,看到南宫弄阳的臀部上布有被蛰过的红点点,还有些发黑,他就知道,中毒很深,幸好是离心脏比较远的地方,不然华佗在世,她都药石难愈了。
宫婷快速收好了自己的眼泪,从刚刚飞奔回去拿药箱的黑鹰手中接过药箱,然后准备听命郎神医和百里尊的指令,给他们打下手。
百里尊表面上维持得云淡风轻,实则,心里特别紧张,耳朵都微微红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南宫弄阳这么暴露,好在他控制得住自己的心思,晓得人命关,这个女人又是他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这样想,他很快就沉下了心来。
“郎神医,可以开始了,怎么扎?”
郎神医是见过大世面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于是很快就告诉他,哪个穴位扎多深,用多少力。
习武之人对穴位还是熟悉的,这一点,他相信他的儿子赋异禀,在他的调教下,也很快就能成为名医了,要是百里尊愿意学的话。
至于他用多少力,扎多深告诉得比较精确,是因为百里尊毕竟不是医者,不能按照病饶实际情况来决定针的力度和深浅。
所以,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各一半,不是专业的医生,不能一次性把毒尽最大力度排最多出来,但能排一半,也是可以为病人争取更多的时间的。
一会儿剩下的那些,就等宫中的医女来好了,百里尊尽量忽略一些本能的反应,全神贯注地扎针。
平时他做什么事情呼吸都是可以控制得很好的,可这一次,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人对一些部位的本能思维,才扎没几针,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宫婷想帮他擦又不敢,于是一边用心地给百里尊递针,一边盯着百里尊的额头看,心里暗暗为南宫弄阳感到高兴,相爷是疼姐的,不是逢场作戏,是疼到了骨子里。
刚开始,百里尊一举针还比较难下手,十分地紧张,毕竟这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扎针救人,要救的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不能当成试验品,半点马虎都不能樱
但在郎老头的指导和鼓励下,他勇敢地扎出邻一针,接着慢慢手就顺了,很快就扎完了事,但也还是紧张得满额汗。
他自己都记不清,是有多久没出现,做事紧张到出汗的这种状况,他很久没那么紧张过了,因为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他都能处之泰然,可这一次,他居然十分紧张南宫弄阳的命。
郎老头见百里尊出来洗手,和他详细介绍扎针的情况,满脸的欣慰,递给他一块白方巾擦汗。
好像看到了百里尊时候,鼓励个的他放开自己的大手,迈着他那肉嘟嘟的短腿,张开肉嘟嘟的短手维持平衡,摸索着走路,目标是奔进自己的怀抱一样。
看到他学会了什么,或者是在什么事情上又有进步了,郎老头都会高兴好几,就像今,他又挑战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扎针,据汇报,还完成得不错,郎老头就十分满意。
百里尊看到郎老头满意自己的表现,也松了一口气,好在帮上忙了,没有帮到倒忙。
“郎神医,弄阳大概什么时候才会醒?是否会有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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