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仁站起来俯视着周鹤,周鹤无所畏惧的回视。
反正都这把年纪了,也不信对方能把自己打晕扛走。
“周兄难道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
杜仁幽幽的叹了口气,又默默坐了回去,周鹤诶嘿了一声,这是威逼不成开始演苦情戏了?
“你谁啊?”
“鄙姓杜,单名一个仁字。”
“杜仁?不认识啊。”
“”
杜仁幽怨的望着一桌之隔的周鹤,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假,便更幽怨了。
原来是真的不记得了,可笑自己还记了他这么多年,被抢了这么大的功也没放在心上,可见是真的无所谓,那他离开太医院也不会是大家以为的那样了。
“周兄,当年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抢了你的功劳害你离开了太医院,是我的不对,今时今日杜某全家上下几口人性命堪忧,还请周兄一定要帮我。”
杜仁从木凳上站起来,利索的跪了下去,本想再磕个头,奈何刚弯下去腰就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整个人便诡异的僵在了那里。
“周周兄,我我的腰闪到了”
从杜仁提及太医院开始,周鹤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此刻看着跪在地上姿势怪异的杜仁,周鹤感慨的朝望去也只看到了屋顶好几处裂缝。
咦,这屋顶什么时候裂聊,等明得赶紧修补修补,不然下雨该漏水了。
“周周兄,你还在吗?”
杜仁迟迟得不到周鹤的回应,稍微一动身子,腰部就感觉到一阵刺痛,便又不敢动了。
“你来找我做什么,实话,否则我让你永远站不起来。”
周鹤俯视着杜仁,习惯性的倒了杯丹桂酒,酒杯刚刚凑到唇边,想起这酒是杜仁带来的,又放了回去。
无功不受禄,杜仁的事多半跟皇家有关,自己不能吃饶嘴软就答应,至于之前吃下肚的酱牛肉和丹桂酒,就当旧同僚登门拜访的普通礼物,笑纳了也就笑纳了。
“周兄,我我这样子也不清楚啊,不如你先帮帮我,我一定实话实,你的医术那么好,想让我永远站不起来的办法多的是,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吧?”
“哼!让你永远站不起来那就不能用医术了,那有违我的医道,我可以把你打成残废,那样你就站不起来了。”
“是是是,周兄言之有理,周兄医德高尚,求周兄先帮我治治,哎哟治治我的腰。”
周鹤白着眼将杜仁从地上心翼翼的扶起来,慢慢挪到床边,让杜仁躺了上去,然后拿出药酒金针,解了杜仁的衣裳朝着他的腰部开始扎针撒药酒用特定的手法按揉起来。
杜仁趴在周鹤的床上,头怼在周鹤的棉被里,闻着一股子霉味意欲作呕,但感受着腰部金针刺入的疼痛,杜仁忍住了。
这个周鹤的性子,杜仁还摸不透,万一自己的表现有一点触动了对方,自己的腰就甭想好了。
“好了,你活动活动试试。”
“好了?咦?真的不疼了!周兄真乃神医在世!我的腰彻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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