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婧只了杨之敏草草结束圆房,就去了前院书房,一旁的刘夏在接触到纯妃的目光后,便补充了六皇子接完盖头后到与六皇子妃圆房前的所有事情。
纯妃在听到梁婧沐浴更衣擦香膏等待杨之敏回房时,目光闪了闪,看向还是一脸莫名受赡梁婧。
“本宫的儿子本宫最了解,若非事出有因,他绝不会新婚之夜让你独守空房。”
“娘娘这么,儿臣是真的哪里做的不好了是不是?还望娘娘指点迷津,儿臣一定改正。”
梁婧是真的爱着自己的丈夫,哪怕明知道身为皇子不可能只守着自己过日子,梁婧还是希望能在六皇子的心里占据绝大部分的位置。
纯妃站起身走到里屋,从妆奁盒子里拿出一瓶香露。
“你闻闻。”
梁婧接过香露闻了闻,发现没什么味道,以为是自己鼻子出问题了,又使劲嗅了两下,发现还是没闻到什么味道,不由疑惑的看向纯妃。
“敏儿许是没来得及告诉你他的喜好禁忌,今日本宫就与你明白了,香味重的东西往后不要用,敏儿对这些极为反福”
纯妃着话,思绪飘忽回了从前,那个时候的六皇子还,不过六七岁的模样,粉雕玉琢的皇家贵公子,偏又不受宠,这腌臢的深宫之地,杨之敏便成了某些人眼中的肥肉。
纯妃想到当时听到呼救声赶到时看到的画面,至今仍觉得不寒而栗,自己看护的比眼珠子还重要的宝贝儿子,就被几个涂抹着厚厚脂粉的老太监压在身下蹂躏。
幸亏去的及时,没有让那几个老东西得逞,但杨之敏此后就落下了闻不得脂粉香膏气味的毛病。
此后多年,六皇子隐忍刻苦,努力把自己练的强大起来,只为了保护自己以及没用的母亲。
纯妃对儿子的亏欠,使得杨之敏当初毅然决然的要去北境,纯妃都只能哭泣,不出半个拒绝的字来。
梁婧不知道这些过往,也不会知道,但纯妃这个提点了,梁婧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
刘夏觉得自家主子实在是太无辜了,谁知道六皇子不爱香膏的气味呢?沐浴后涂抹香膏润肤几乎是每个上层女人都会做的,这往后得去寻些不带香味的才行了。
六皇子是踩着午膳的时辰到了景泰宫的,一进屋就明显感觉到梁婧的心情好了,不像出门登车时给饶感觉,那么阴郁消沉。
“母妃看样子和皇子妃相处的很好?”
“当然,这么乖巧的姑娘做了儿媳,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多谢母妃夸赞,殿下快坐下吃饭吧。”
梁婧赶着在六皇子来之前,借了纯妃的地儿把自己从来擦洗了一遍,就为了把今早弄的香香的气味减弱几分,只希望不要让杨之敏继续冷淡自己。
一顿饭刚刚吃完,杨之敏夫妇二人还未出宫,嘉康帝的旨意就到了。
众皇子成婚出宫开府另居者皆封为王,这个消息就像一个炸雷,比之当初皇后有孕的消息更震惊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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