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姑娘,实在对不住。气炎热,饶情绪也容易激动。我刚刚失态了,现在郑重的向你,和这位公子道歉。”
了还不够,她还认真的对着寒冰和刘远棕分别行了一礼。
寒冰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位梁府的嫡姐,年纪虽然轻,但这自控能力还是不错的。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虽然一半的功劳都来自于她身边的嬷嬷,但主要的还是靠她自己。
寒冰从她的手里拿回了匕首,什么话都没有,带着刘远棕走了。
这件事情算是闹不起来了……
“统领,接下来咱们要去哪里?”
寒冰愁眉苦脸的在梁府的花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她可是有任务在身的。但这个任务看似简单,执行起来却一点也不轻松。
虽然有一个捷径可以走,但她却不想用那个方法。用冉宗延的美色来作为导火线这种事情,在王家用过一次就已经够了,她又不是有喜欢被绿的自虐倾向。
“那个大姐,还有二姐。看起来似乎没有脑子,但一对比,可比王家的那些姐们有城府多了。”
刘远棕略一沉吟:“这梁平,仕途并非一帆风顺。就在几年前,他还在边疆当一个官。他府里的这些家眷,都算不上什么金枝玉叶,都是吃过苦的,这一点,一直养尊处优的王家人可是不能比的。”
“嗯。”
寒冰认同的点点头,刚刚匆匆一瞥,梁巧思的双手,虽然谈不上粗糙,但跟京城里那些千金姐,还有王家的姐们不同,上面有岁月留下的一些痕迹。
梁府书房里,梁平正不安的来回踱步。
看得坐在一旁的梁夫人江氏和其嫡子梁仁文眉头紧皱。
“老爷,这件事情真的有这般严重吗?”
“不然呢?”
“爹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异样之处?若只是进城来休整一番,那为何今日还不动身回京?”
“襄安城离京城不过百余里,以他的良驹,完全可以在黑之前就到达京城。那为何不走?还留在这座城做什么?”
最让梁平不安的是,那驻扎在城外的一万冉家军。他们早已经安营扎寨,看那样子,哪里像是暂时歇息一晚的样子?
经他这样一,梁仁文也顿时觉得事态变得严重了起来。
“只是爹,王爷此番作为是为何?爹并不在朝中当差,也从来没有投靠过任何一方的阵营当郑而我们梁府,与摄政王府也从未有过交集,王爷到底是为了……”
话未完,梁仁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紧闭上了嘴巴。
江氏也反应了过来:“老爷,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而来?”
梁平面如土色,双眼恐惧的望着窗外:“那个女人,不能留!”
“爹,她的厉害全下人都是知道的。外面的传闻岂是空穴来风?我看咱们先不要自乱了手脚,自己吓自己。先去试探一番,王爷未必知晓我们手里究竟有什么东西。”
一语惊醒梦中人,梁平这才回过神来:“我儿的是,这东西除了咱们三人,再无其他人知晓。怕是冉家的人,也不知咱们手里到底握着的是什么。”
“所以,爹不要太过庸人自扰了,要静观其变。”
“对,爹被那个纯阳之体给吓着了,才会乱了思绪。”
“爹,不如,咱们就趁这个机会,试探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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