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家正在忧愁着,而处于舆论风暴的两人正在勤政殿的地上,面对面盘腿坐着。
南宫灏看着面前形象全无的萧眭,撇了撇嘴,“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找我做什么?”
私底下,南宫灏已经跟萧眭已经称兄道弟了,已经不自称朕了。自从上次在萧眭的密室里喝完酒,醉的一塌糊涂。
红衣带着下人在丞相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这二人。
后来还是萧眭好说歹说才止住了红衣的好奇,再加上南宫灏的身份特殊,红衣倒是没有执意问下去。
“自然是有事了,有人把我小妹打了。那么长的一道口子,我这当哥哥的心里疼。”萧眭夸张地比划了一下。
南宫灏看着他比划的长度,嘴角抽了抽,这好像都赶上自己大腿长了,“是吗?”
听到南宫灏这般问道,萧眭毫不客气地给了南宫灏一个爆栗,“那是当然了!”
高公公看着这二位主子,没大没小,做皇上的没个做皇上的样子,做臣子的没个做臣子的样子,居然敢打龙头。
这不得拉出去斩了,高公公满心期待着自家主子发火,可谁知道,自家的小皇帝只是抚了抚被打歪的冕旒,半分不悦也没有。
高公公伤了心,上一旁蹲墙角去了,这差距太大了,同样都是为皇帝办事的,咋能这样差别对待呢?
南宫灏丝毫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觉当中伤害了高公公幼小的心灵。
不过就算是知道,南宫灏也会嗤之以鼻,高公公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很快就能满血复活。
南宫灏有些好奇地往萧眭身边凑了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龙袍在地面上摩擦,“诶,你那小妹,长得如何?”
萧眭斜斜地看了南宫灏一眼,“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了吗?”
“嘿嘿,好奇嘛。”
“那改天等她伤好了,让她来见你一面不就好了。”
南宫灏一听,连忙点头,“甚好,甚好。”
萧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南宫家的男人似乎都不是啥好玩意儿。
不过他可不是来说闲磕的,“这次小妹她也算是立了一功。她把上回的那个孩子给救了。”
南宫灏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凌厉而深沉,他当然明白萧眭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孩子能被别人所救,那就说明那里出了问题。
也就是说明,他们的一举一动可能已经被别人知晓,或者说他们这里有对方的内应。
萧眭和南宫灏对视一眼,萧眭叹了一口气,“未必有我们想的那般严重。”
“不,无论是什么,朕都不会姑息这件事情。”
听到了南宫灏自称的变化,萧眭知道南宫灏要认真了,虽说平常还是小孩子气了些,但是不得不承认,南宫灏已经有了千古帝王的一点点的影子。
萧眭突然想到在素锦山庄的藏书阁中的南越宗记中所记载的南越开皇,南宫玄风。
有那样的老祖,子孙倒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是萧眭不知道南宫灏之所以如此在意,全然是因为过去的某些事情,导致他现在对于内应和内奸一事格外在意。
“纳兰家的事情先放一放,皇叔前一阵跟我说了一件事情,等朕捋一捋,再定夺。”
“至于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处理吧,我把五成兵马司交给你七天。”
萧眭知道他这是在给他正大光明行事的权利,而且五成兵马司啊,里面可是南越六分之一的兵力啊,不要白不要。
“是,那微臣告退。”萧眭站起身,拍了拍衣角沾到的灰,拱手行礼退了出去。
高公公虽是蹲墙角去了,但是还时刻注意着这二人的动静,看着萧眭虽然没大没小,但是好歹还知道礼节,心里安慰了不少,看来丞相大人也不是为所欲为啊!
南宫灏一直目送着萧眭的背影,突然一把卸下了自己脑袋上的冕旒,“高公公,去逍遥府。”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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