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无忘停下了,宫长诀前,将绷带没绑好的地方绑好。
“这个药还是有弊端的,两天才换一次,要是你能自己弄,便自己换一换。”
宫长诀低头,去看他那伤处,关无忘含笑看着她。
眸中潋滟的波光勾人。
宫长诀道,
“好了。”
她抬起头来,
“你可知我母亲如今住在哪里?”
关无忘摇了摇扇子,
“就住在夜莺旁边的院子里,令堂与我住得也近,时常会一起出来钓鱼谈笑。令堂的艺术造诣可谓是一绝,令堂画的画可比你画的好看多了”
宫长诀没好气地道,
“那当然,我母亲可是书香门第出来的,我不过是一个将门的女儿舞刀弄剑,我大概是比母亲厉害,但要是比起作画吟诗,我怕是远远比不母亲的。”
关无忘笑,和宫长诀晃晃悠悠就到了左氏院子,
“你自己进去吧,我毕竟是外男,进去不方便,而且我在外面等着,也方便你们俩人说话。”
宫长诀道,
“多谢。”
她推门而入,屋内有很淡很淡的檀香味,而窗子正在开着,窗子正对着桌的宣纸,宣纸被悠悠的吹起,到处乱飞。
宫长诀前去捡,却见纸写宫忱二字。
左氏从后堂出来,惊喜道,
“长诀?”
宫长诀拿着那张宣纸回头,
“母亲”
“你知道时日去哪儿了?那天自从你出了暗阁,就不曾再见你回来,你可知我担心了最许久,若不是夜莺说,你必然无事,只怕我是夜夜都不能安睡的。”
宫长诀道,
“这段日子我一直住在表哥那里,母亲就放心吧,我过的很好。也没有受什么苦,我还去见到了父亲,父亲一切都好,之前在战场受的伤也好了许多。想必是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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