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岑欢在房间里,借着煤油灯的光亮织毛衣。
靳老大推开门进来,对她招招手。
岑欢眼前一亮,披上外套从衣柜里掏出被套跟上去。
夏蛰从厕所出来听到关门声,谁这么晚还出去?
岑欢和靳老大借助下雨的掩护,来到岑春兰家。
岑春兰学习累劈叉了,现在睡成一条死狗。
岑欢拿起枕套往岑春兰嘴里塞的时候摸到个东西,她摸索了一下,发现是本书,还有一块砖头。
这砖头,大概是来对付自己的,呵呵哒。
岑欢堵住岑春兰的嘴,从家当里掏出绳子绑住她的手脚,往被子里一卷,拍了拍手,搞定。
站在窗前放风的靳老大双眸微眯,这个死丫头手法很熟练,看来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岑欢回头对靳老大招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
靳老大走过去,夹起岑春兰往外走。
这种姿势很不舒服,岑春兰很快就醒了。
岑欢发现状况,抓起砖头给了岑春兰一下。
靳老大满头黑线,这女人啥时候捡的砖,他咋没发现。
两人抄近道,赶到西坡村吴家。
吴家漆黑一片,偶尔听得到吴德的呓语。
咦,这真是个搞事情的好环境。
岑欢朝靳老大伸出大拇指,“大兄弟,干得不错!”
我是你男人,不是大你兄弟!
靳老大拎着岑春兰跟拎鸡似的从后门进去,摸索到吴德的房间,把岑春兰丢在炕上。
岑欢跟进来,想爬上炕。
野男饶炕也敢上,靳以骁抱着她的腰把她饱走,随手塞给她一床棉被,挡住她的视线。
岑欢把棉被丢在地上,还踏了几脚,又朝炕边冲去。
靳老大薄唇抿成一条线,挡住岑欢的视线,把她拎出去,关上房门,还落了闩。
岑欢推房门,推不动。
气急败坏的跑到门外,透过窗户纸看到靳以骁忙活,“明早上岑春兰醒来,那脸色肯定相当精彩……”
靳老大的脸色漆黑,提起地上的棉被,出去拎起岑欢离开。
岑欢像在风中荡秋千似的不停挣扎,“混蛋,放我下来!”
靳老大置之不理,强行拖走。
这女人,一点女饶样子都没有,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式儿的。
岑欢想看热闹没看成,一路都在闹,“靳老大,咱们不能白忙活,我得回去看看才放心!”
靳老大告诉了岑欢理由,一把抓着岑欢的领子,让她在空中荡了一圈儿才放下她,为了阻止吴德找他那些相好的,自己这几都没怎么着家,岑欢必须赔偿他。
岑欢头顶八卦的线biu的一下竖了起来,指着靳老大,“你这是经验之谈啊!”
靳老大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哪里来的经验,都是听那些过来人的。
岑欢抱着被子,捅捅靳老大的胳膊,“喂,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过分啊?”
靳老大扭头看了岑欢一眼,拔腿往前走,他就没见过像岑欢这样大胆又出格的女人。
岑欢抱着被子追上去,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视线不断往靳老大身上飘,“岑春兰又不是大姑娘上轿,美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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