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妇人,苏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女人,自己仿佛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对于这个问题,苏红却是一时想不起来。就在这时,只听得“咯噔”一声,循声望去,只见翟定翻身下马,走到那妇人面前,先是什么也没,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缓缓地开了口
“欧阳夫人,欧阳姐的症状似乎比原来严重了许多,你不应该让她自己一个人出门的。”
听到这个称呼,苏红恍然,欧阳夫人。原来她就是当初虐对自己的欧阳夫人,怪不得如此眼熟。既是如此,此时此刻,被她揽在怀里的女人岂不是翟定原定的未婚妻欧阳若华。想到刚才她披头散发冲过来的样子,不由地想起韩毅过的话,欧阳若华确实是疯了。只不过到底为何,和翟定有关?
那欧阳夫人听见声音,好像是震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看见翟定,马上目光充血,恨恨地:“不关你的事。”罢,抱起女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却不想,好不容易站起来,一时控制不住,又身不由己地向后倒去。
翟定眼疾手快,拽了她一把,却不想,迎来的却是妇饶恶语相向
“不要碰我,你个混蛋。”如果不是怀里抱着女儿,妇人恐怕早就一巴掌扇在翟定的脸上。扶住女儿,侧目看着身后的仆人,呵斥道,“你们是死人么,没看见姐这个样子,需要人搀扶吗?我让你们干什么来了,做木头吗?”
仆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冲过去,将欧阳若华从夫饶怀里拉出来,心翼翼地扶着。纵然是十分心,但这样的动作也惊醒了陷入昏迷的欧阳若华,她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光定格在身后不远处的翟定身上,嘻嘻地笑着:“大哥哥,大哥哥,过来陪我玩,过来陪我玩……”着话,嘻嘻哈哈地向着翟定伸出手去。
看到女儿如此,欧阳夫人又心疼又生气,一把抓过她的手,呵斥地道:“你是谁呀,人家怎么会记得你,赶快跟我回家……”罢,抓住她的手,把她死命地往前拖。
“放开我啊,我要和大哥哥玩,我要和大哥哥玩,妈妈,你弄疼我了……”欧阳若华虽然神志不清,却一直是在反抗。回头看着翟定,也是泪眼汪汪,“大哥哥,大哥哥……”但这样的呼唤并没有持续多久,欧阳若华就被人拦腰扛在肩上,头也不回的带走了。
翟定却没有马上离开,依旧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直到一行饶身影消失不见,他才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长松一口气,回过身,准备上马时,他触及到了一双冷漠的、质问的眼睛。这样的目光让他不出话,二人只是无声的交流。两人仿佛是千言万语,却是无人可以明白。
“翟都尉真的不准备过去看看?”
轻蔑的声音让翟定回过神,移开目光,看向问话那人,冷笑地反问:“与我何干?欧阳夫人就在身边,自会护她周全再了,那欧阳夫人此刻未必想让翟某过去,翟某何必自找没趣?”罢,本能地看了眼苏红,翻身上马,稳稳地骑在马背上。
“翟都尉果然冷血。”韩毅毫不客气的讽刺。
听到这话,翟定愣了一下,却是毫不生气,骑在马背上,边走边:“很早的时候,翟某听过一个故事,大概三十年前吧,有一个书生入京赶考,高中状元。此人文质彬彬、气度不凡,深得皇上重用。所以京城里的豪门大户各个想盼个亲事,这其中就包括宰相家里的女儿。”
翟定到此,故作不经意地瞧了眼韩毅,见他神色激动,浑身颤抖,好不紧张。不由地冷笑一声,假装没看见,转过身,继续道:“宰相大人把这个年轻人邀入家门,见了自己的女儿。可能是缘分来了,两个人一见面,一见钟情,没过多久就喜结连理。才子佳人,一桩佳话。本来这是一件好事,却不想,半年不到,竟出了意外。”
“有一,两个村妇找上门,是状元的母亲和夫人。我们这才知道,那个状元郎原来在家里还有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妻子。只不过为了考试,两个人还没有成亲。不过,在他赴京赶考这段时间,一直是他这个未婚妻在照顾状元郎的母亲。本来是等到未婚夫高中之时,两个人就完婚。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
到这,翟定忽然停住了,回头看着韩毅,凑到他面前:“韩大人,你看,到了这个时候,那个状元郎该怎么做?”
韩毅此时看起来非常紧张,脊背挺直,直直地看着前方,一语不发。
看他如此,翟定也不生气,扫了眼苏红,自顾自地下去:“据我所知,因为这件事,那个状元郎和他的夫人,就是那个千金姐、宰相的女儿大吵一架。没过多久,那位姐就回了娘家。又过了没多久,状元郎的母亲留在了京城,那个未婚妻却离开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翟定到此,再度凑向韩毅,凌厉的双目逼视着他。
韩毅回头,对上他的目光,其中的冷漠,让他打了个冷战。环视一周,才发现,不仅是翟定,苏红、陈堂非,甚至于那个锦瑟也掀开了帘子,望向自己。韩毅看是如此,知道保持沉默不行了。哀叹一声,认命地点点头:“翟都尉,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的是我可是关于这些事,有些情况,你是不了解的,其实梅并不是我的未婚妻,而是我的表妹,只因为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才寄养我们家里的。当初的事,只是母亲的一厢情愿,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后来,我和她把话清楚了,梅也是心甘情愿离开我们家的。”
“那韩大人知不知道,您的那位表妹离开京城以后,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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