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喜扬了扬嘴角,她上前蹲在了沈伯宁的身边:“伯宁哥,我来吧,你们男人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沈伯宁扭脸看了看白三喜,他有些窘迫地道:“哦,不妨事,你坐一会儿吧,我自己做就可以了,嗯……现在的男人不洗衣服吗?”
白三喜往一旁的四脚小木凳上坐了才道:“嗯……可能有,但是我起码没见过,就算是下人,男人也是做些粗活之类的,这些活儿是女人做的。”
沈伯宁受教着点头,又去洗衣服了。
白三喜用手肘垫着膝盖,她又问沈伯宁:“伯宁哥,你们身手这么好,那家里肯定是请得起高明的师傅的,既然家里条件不差,是不是你以前都不做这些活儿?”
沈伯宁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啊,我们从小就干这些活儿的,我们那边没有女人。”
“没有女人?那你们的领头儿的……”白三喜说到这儿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沈伯宁瞄瞄白三喜,见她神色奇怪,他反而笑问:“你突然想到什么了?为什么这幅表情?”
白三喜想着自己遮遮掩掩的反而显得失礼,她索性把原来打算要说的话说出来了:“哦,我就是突然想到了,我听那个叫久保的日本女人提及过,说你们的头领只喜欢男人,而且你们还有规定,说你们不许识字……我说这些是不是唐突了?”
沈伯宁尴尬地笑笑:“嗯……也不是所有的都不许识字,不过这里的字我们兄弟几个的确要重新学过……”
也就是说沈伯宁承认自己的前半句话了?白三喜默默起身,又往前屋里去了,她想着自己再和沈伯宁呆在一起会更加尴尬的。
徐涉在这里睡了一整天,来接她的依然是智明昊,而跟着智明昊一起来的是刚刚回来的崔九和刀厚臣。
当崔九轻手轻脚地进了丰臣靖彦的屋子时,他正趴着桌子在一张大图上标点,他光着上半身,手边放着开着口的小酒坛,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扭脸看了崔九一眼,冲他笑笑,接着转着自己手里的钢笔。
崔九望了一眼铺上的徐涉,他轻声问:“睡了多长时间了?”
丰臣靖彦小声道:“一大早过来的,喝了些粥就睡下了,到现在都没醒。”
崔九眉头一压,坐在了丰臣靖彦的对面,丰臣靖彦提着钢笔在纸上标了一行小字,又将钢笔在指尖转的优雅。
“她的身体也在退化吧,若是以前她是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睡眠的。”崔九摘了自己的帽子。
“九哥你呢?你感觉怎么样?”丰臣靖彦问。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又不会杀人于无形之中,也没有超人的技能,我只是保持在了二十八岁,我是因为跟着夫人时中过剧毒,为了活下去才去田大人那里的,又不是为了在海上行走被送去田大人那里改造的。”崔九又小声道。
丰臣靖彦裂开嘴笑笑接着看自己的图纸。
崔九似是有所感慨,他叹了口又道:“当初我总是忧心忡忡的,现在看来,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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