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想直接一层花瓣一层糖装上就是,但这样恐怕过一周里头都还会是原样。
为了加速制酱的进程,她找来木杵一点点把花瓣和砂糖混合碾碎到变色了才装的罐,每个罐子七八成满,最后在上面还淋了一层麦芽糖才封的口。
花酱做了两罐,大概有两斤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这个要封多长时间才会好,到时候的味道是酸是甜,还是会腐败变质。
但一般的腌制时间通常是一个月左右,她决定就一个月的时候打开看看。
总之,她抱的态度是失败了也无所谓。
就像她后来考虑到胰皂一个月的成熟时间过长,反正成本不高,她提前买了四五斤胰脏把不添豆粉的版本和她自己认为效果可能会比较好的配方又加做了些。
她敢这么做的另外一大原因是,胰皂这东西的作用是经过劳动人民的检验的,不仅真实有效,甚至还获得了不少赞誉和喜爱。
用比较现代的话说,它也是有粉丝的。
在当年那个时候,被种草的老一辈不要太多,可能至今都有它的真爱粉都说不定。
因为很多时候一些东西带上“传统”“手工艺品”等这些标签后,往往某些保健保养防病功能就跟着往外传开了,甚至神乎其神。
有没有这种功能都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但胰皂的主功能——洗涤无疑是被经得起验证的。
她觉得再怎么着,自己实验了这么多方子,总有一个能出头。
不说真的能完美复制出来百分百的清洁力,只要达成个百分之二三十她就算得成功了。
她告诉自己,所有的实验都是伴随着失败风险的,每一次失败都是在向成功靠近。
这路是能找着出口的,自己也摸着主线、找对方向了,都探了大半岔路了,见不着曙光都显得有些不科学啊。
只是最后做的这批没遇着好天,还软塌塌的等着干燥呢。
这东西摆在后棚她没收,也没法收。
有小家伙在,她相信应该不会被误食或误用。
小家伙家人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除了她刻意留的食物,后面几次自己留在院里的私人物品回来看都是原样,几乎都没被动过。
她觉得自己是有被尊重的,不止是一个暂时借住的身份,而是有被上升到室友的地位。
对此,她很感激。
所以,她也同样努力在回报对方的善意。
这回没有鲜肉,给喜好面食的他们只能准备一些卷子、馒头和窝头这些了。
早晚可以直接配小菜吃,中午也可以直接当饭吃,省事。
做卷子比馒头省事得多,发好的面团揉揉整形大张擀开,抹上馅料卷一卷切吧切吧就能上锅蒸了。
她除了甜口豆沙的,还做了咸口葱味的,不费多少事。
就是为了把馒头做出层次来她费了点手劲。
窝头不仅她熟手了,几个孩子更是巴不得上手来帮忙。
捏一团面搓搓搓,再戳个小窝窝,玩泥巴似的,她要插手小家伙们还跟她急。
行吧,反正好不好看的,入嘴都成了糊糊,只要熟了就行。
这话什么时候都有道理。
馒头卷子这些是额外的,正经晚饭她给准备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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