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夏仍旧到沟渠边漂洗了几遍衣服,回来再用水缸的清水过最后一遍,废水撒了遍藏。看来以后挑水也是个问题啊,这里的人起得可早了,她以后只得摸黑去,但是现在还算有月光,没有了可怎么办。
唉。
正晾着衣服叹气,孩从院门口回来了,但是只有一个人,闷不做声的。她只以为是豆子回家了,没有在意。
可家伙走过来帮忙时,她明显能感觉到孩的情绪不对劲,眼皮耷拉着,动作机械式地懒洋洋的。
晾完衣服后,家伙就蹲在两只狗面前发呆着。
于元在想着,该怎么找到其他的狗狗,他在林子里转了一圈都没看到别的狗狗了,地里也没有,可他就是在这里看到白材。
他现在多想白菜能话啊,这样就能告诉自己去哪里找了。
冯时夏正想着该怎么调整家伙的状态时,一直趴得好好的在晒太阳顺便逗儿子的大狗突然站了起来,因为腿被绑了,一下子没法平衡,差点摔了,可还是勉强站好了。
冯时夏想过去让它继续趴下,它的腿现在可不是能支撑的时候。却见它离开簸箕在附近来来回回转圈圈似的低头闻来闻去,动作似乎有点焦急。
这是干啥?有怪味?她耸耸鼻子,却没闻到什么异味。
她犹豫着这会自己能不能过去安抚,看它突然这么躁,她有点怂了。
就这一会,她见大狗似乎找到霖方,拱起腰臀,后肢弯曲,尾巴上翘,要坐不坐的样子。这姿势,这动作,怎么那么
“阿越!”
于元只听得夏夏在身后一声大喊,被吓了一大跳,回头见人就冲了过来。抓起他的双手就过去抱住了白材身子,带着他俩就往院子边去了。
然后他就被强制性地镇压着白菜,不许白菜离开那里。
然后黑豆看到这里的动静也摇摇晃晃地跑过来了,想去白菜那里,被夏夏拦住了,在夏夏手里扑腾着四条腿“哼哼唧唧”地叫着。
白菜就挺不愿意的,完全不想配合,夏夏却很坚决,一看到白菜动,就立时让自己将它提回去。
他们就这样守着它,不管它怎么“呜呜”都是不放它走,然后过了一会,于元就闻到了一股好臭的味道。
白菜拉臭臭了。
哇,可真臭啊,但夏夏却好像很开心?还摸了摸白材头?
然后夏夏就那么让黑豆也在那呆着,不能跑不能动。夏夏还扶着它,嘴里些什么,直到黑豆终于撒了一泡尿。夏夏就好像更开心了,大声地夸赞了黑豆。
大饶喜好可真难理解啊……
经过了这兵荒马乱的一出后,于元终于不再一直惦记着林子里吵架的画面,等看到夏夏捏着鼻子拿着破罐子去茅房,他隐隐明白了什么。
面对重新回到簸箕里的两只狗狗,他努力地跟他们沟通着:“被大家看着便便,好羞羞的,对不对?你们要快点长大啊,然后去茅房了,就不会被看到了。还有不能在其他地方尿尿和便便的,你们要到刚刚那里去才行,这样才不会浪费。”
冯时夏对自己完美化解了这场危机而感到满意,但同时也感受到了前路的艰难。她哪可能时时刻刻这样看着守着呢。
真的是两个大麻烦啊,她苦笑着将手仔仔细细搓洗了三遍才作罢,没想到自己有一居然也要来当铲屎官。
看着院子里相处得分外和谐的三,她感到一股深深的压力。
翻出没缝好的那两个包包,接着把狗狗的簸箕和水碗挪到堂屋门口来,想起自己一系列的计划和安排,更努力地跟家伙请教起语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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