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两人真的做出改变。
对待夫子,虽然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却也不再敌视,更是多了几分尊重。
夫子看在眼里,对姜暖的感官越发好。
他开学堂也有十几年,什么样的学生没遇到过,通常来说,越聪慧的孩子越固执,因为,他们生来就有傲气。
但,这种人,夫子其实不太看的上,性格缺陷太大,即使有幸考取功名,眼高手低,也走不远。
他有心引导孩子走上正路,然而,很难。
读书人,哪怕刚入学的读书人,地位也会陡然拔高,家人只会捧着。
却不知,这种做法,只会让孩子越走越歪。
有远见的父母,也只是坚持供孩子读书,至于别的问题,很少有人插手,一切交给夫子。
殊不知,对于一些事,夫子也有心无力。
从学堂出来后,黄家众人并没有直接回来,而是添置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县城金府,金少带着随从刚刚到家。
原本只需要一天的路程,但,受伤的金少吃不得苦,走一段休息一段,硬生生拖到今天才到家。
“娘,救命啊,儿子要死了。”
一下出去四五天才回来,酒楼的生意都没管,金少怕自己被训斥,干脆先下手为强。
“我儿,”一个穿着贵气的妇人缓缓走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娘,”金少把衣袖往上拉扯,“儿子受伤了,全身都疼。”
金夫人抓住儿子肩膀看了看,立刻大怒不止,“怎么回事,谁打的?”
说完,恨铁不成钢地看儿子一眼,“你说你,为娘早就说别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这下好了,被打成这样,碧莲,快去请大夫,保和堂的林大夫,让他过来给少爷治伤。”
“娘,”金少撇着嘴开口,“爹呢?他在哪?知道我好几天没回来不?”
“你爹,”金夫人冷哼一声,“不知道在哪个小妖晶的肚皮上呢,好几天没见人了。”
闻言,金少偷偷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若是让爹知道自己好几天没去酒楼,说不定会气的打人。
“睿儿,”金夫人命人在椅子上加一个坐垫才让儿子坐下,“怎么回事?平安县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打我儿?”
活的不耐烦还是当她金家是死的?
“不是平安县,”金少郁闷地开口,“儿子在府城受的伤。”
闻言,金夫人沉默了。
金家可以在平安县称王称霸,在府城却是不入流。
“好端端的,你去府城做什么?”金夫人很不满,“平安县这么大,还不够你逍遥?”
“娘,”金少搂着金夫人的胳膊撒娇,“儿子只想游历一番,长些见识。”
“长没长见识为娘不清楚,但是这身伤,没半个月,别想好,”金夫人冷哼一声,接着开口,“现在也好,安安分分在家养伤,省的出去闯祸。”
说到这,金夫人后怕不已。
这次人家手下留情,儿子保住一条小命,再有下次,谁知道还有没有这运气。
然后,立刻嘱咐,“儿子,平安县这一亩三分地你想怎么玩都行,外面不一样,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咱们斗不过那些蛇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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