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的不错,”黄小三立刻附和,“就是咱哥俩现在去山上砍,等晾干也要一段时间,先这么着吧。”
他也觉得有些碍眼。
打门的时候,家里特意花一百文让木匠刷了清漆,防虫防潮还耐用,补这么一块,跟贴了块膏药似的,怎么都不顺眼。
想到这他就想暴打一顿来人。
就没见过这么熊的。
此时的黄小三完全没想过能一拳打破门的存在,可是他能招惹的。
姜暖也在腹诽。
她家门任劳任怨六年,招谁惹谁了?居然遭此毒手。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不过,为了维持形象,不管心里什么想法,都要装的风轻云淡。
“修官道的速度快了很多,三月之前应该能结束徭役,”姜暖想了想才开口,“到时候再打新门,多砍点木头,刚好盖学堂能用。”
“行,”黄老二别过脸,眼不见心不烦,“娘,不早了,该去祠堂了。”
“等等,”谢氏拿出刚做好的披风,“穿上这个,暖和。”
“相公,”金氏也赶过来,“你也穿上。”
“这是啥?”黄老二把披风翻了又翻,“咋连个袖子都没有?媳妇儿,咱家缺布料?”
“胡说什么呢,”谢氏嗔怪一眼,“这衣服就是这样。”
谢氏说着,轻柔地帮黄老二系好,而后才解释,“娘说城里公子就这么穿,可气派了。”
靛蓝色的披风,晚上看起来有些暗,人高马大的黄老二穿在身上,特别合身,也非常精神。
另一边,金氏给黄小三做的是一件墨色披风,底边还绣了青松,比黄老二的精致很多,衬的人多了几分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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