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刑部去调查,可又过了三日后,刑部尚书在朝堂上给出的结果却令皇上震惊,更令群臣哗然。
“皇上,不如让人查封了所有的铺子,让他们往后就是想开也开不成。”礼部尚求已经年过半百,此时他义愤填膺的说道。
“就是,礼部尚书说的不错。皇上,区区一群贱商,这是刻意在制造民乱,他们简直是胆大妄为。”另外一位文臣也站出来附议道。
“皇上,臣认为如此做不妥,不如朝廷派出使臣去与杨周城去与杨姑娘谈判,问问她究竟意欲何为?”
“展大人,你是不是暗中收了她什么好处?难道如今我泱泱大周,还需要屈服与一介商户女子吗?”
“皇上,末将愿意替皇上前去那个小山沟,缉拿她一家归案。想必,她也不敢反抗。”
……
很快,朝堂上的又一轮争论便开始了。
过了好半晌,皇上揉着涨疼的脑袋问户部尚书陈秉文道:“陈爱卿为何久久不言?你可有何高见?”
陈秉文此时一脸同情的望着皇上,斟酌了许久才道:“皇上,臣以为,您得亲自去向她道歉。”
其他大臣不懂他何出此言,再次哗然,纷纷开始炮轰陈秉文。
只有皇上心中苦笑。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不想让她对朝廷有威胁,从没有去主动伤过她分毫。
难道,就连这样也错了吗?
他把目光转向这个他越来越看不透的儿子,心中既觉得骄傲,又觉得有些头疼。
太子此时安坐皇帝左侧的下首处,他身上穿着厚厚的羊绒长袍,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垂耳猫。
皇帝清了清嗓子,等朝堂上声音小些了,他问太子:“太子以为,此次的事情,朕该如何做呢?”
太子挑了挑眉,旁若无人的把一旁的垂耳猫抱在怀中,又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衣裳站起身道:“父皇,儿臣以为,陈尚书的措辞有些不当。”
皇上眼前一亮:“哦?那皇儿可有何见解?”
太子与他对视道:“父皇,陈尚书说让您去跟她道歉,可道歉是要有诚意的。不如您先想想看,她如今还缺什么?”
缺什么?
皇上皱眉想了半天,如今,她似乎只缺个夫婿?
后知后觉的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咳嗽了几声道:“这几年你都在骗朕?那杨清清那里呢?是你替她挡住了朕的耳目?”
这孩子,真是想要气死他。这都过了多少年了,他居然还在惦记那丫头呢!
怪不得,他就说嘛,当初这孩子当众宣布自己有龙阳之好时十分的怪异。
但是看他后来与那些男子有说有笑的,心情与身体上都好了许多,他虽然不悦,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去横加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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