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楮道:“不知道如何认为?”
易筐皱眉。
慕容楮也皱眉。
虎子看看二人,没说什么,最后看向谢慈。
这时,慕容楮和易筐也看向谢慈,问道:“谢慈,东周失信了吗?”
谢慈只道:“当齐王准备向周君要九鼎,以兑现颜率的诺言时,周君又一次忧心忡忡,颜率说,大王不必担心,请允许臣去齐国解决这件事。”
“颜率来到齐国,对齐王说这回我东周仰赖贵国的义举,才使我君臣父子得以平安无事,因此心甘情愿把九鼎给大王,但是却不知贵国要借哪条道路把九鼎从东周运回到齐国,齐王说寡人准备借道梁国。”
“颜率说不可以借道梁国,因为梁国君臣很早就想得到九鼎,他们在晖台和少海一带谋划这件事已很长时间了,所以九鼎一旦进梁国,必然很难再出来。”
“于是齐王又说那么寡人准备借道楚国,颜率回答说这也行不通,因为楚国君臣为了得到九鼎,很早就在叶庭进行谋划,假如九鼎进了楚国,也绝对不会再运出来,齐王说那么寡人究竟从那里把九鼎运到齐国呢。”
“这?”虎子道:“东周不想把鼎给齐国?”
易筐道:“果然是骗齐国。”
慕容楮听了皱眉道:“东周不想把鼎给齐国,那为何答应?”
谢慈道:“东周答应了,但是齐国搬不走,两国都没失信。”
慕容楮道:“可是东周显然不想把鼎给齐国吧?东周在利用齐国?”
谢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虎子道:“我认为是利用。”
易筐道:“我也认为。”
慕容楮道:“这么听着就是利用啊。”
谢慈不言,只继续道:“颜率说我东周君臣也在为大王这件事忧虑,因为所谓九鼎,并不是像醋瓶子或酱罐子一类的东西,可以提着就能拿到齐国的,也不像群鸟聚集,乌鸦飞散,兔子奔跳,骏马疾驰那样飞快地进齐国,当初周武王伐殷纣王获得九鼎之后,为了拉运一鼎就动用了九万人,九鼎就是九九共八十一万人,士兵和工匠需要的难以计数,此外还要准备相应的搬运和被服粮饷等物资,如今大王即使有这人力和物力,也不知道从哪条路把九鼎运来齐国,所以臣一直在为大王担忧。”
“齐王说贤卿屡次来我齐国,说来说去还是不想把九鼎给寡人了,颜率赶紧解释说臣怎敢欺骗贵国呢,只要大王能赶快决定从哪条路搬运,我东周君臣可迁移九鼎听候命令,齐王终于打消了获得九鼎的念头。”
慕容楮道:“所以是真的没有办法?”
易筐道:“不是,我认为是颜率在蒙骗齐王。”
虎子道:“可是齐王会轻易被蒙骗吗?就算是齐王被蒙骗了,那齐国的大臣呢?总不能都被蒙骗了?”
“说的有道理!”慕容楮道。
易筐道:“谢慈,你认为呢?”
谢慈道:“我没什么认为。”
闻言,三人嘴角抽了一下,然后不说话了。
谢慈道:“行了,还有哪些不明白?不知道?”
见谢慈这么说,三人也未再说什么,慕容楮就拿着书问道:“这温人之周,周不纳,客即对曰主人也,问其巷而不知也,吏因之,君使人问之曰子非周人,而自谓非客,何也,对曰臣少而诵诗,诗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周君天下,则我天子之臣,而又为客哉故曰主人,君乃使吏出之,谢慈,这些说的是啥?”
没等谢慈说话,虎子忽然道:“哎!这我知道!我知道!”
慕容楮看向虎子道:“你知道?”
易筐也看向虎子。
谢慈道:“虎子知道,让虎子说。”
虎子道:“我知道,这说的是魏国温城有一个人去东周,周人不准他入境,并且问他说你是客人吗,温人毫不迟疑的回答说我是主人。”
“可是周人问他的住处,他却毫无所知,于是官吏就把他留起来,这时周君派人来问你既然不是周人,却又不承认自己是客人,这是什么道理呢。”
慕容楮道:“对啊,这是何道理。”
易筐道:“莫非这人是在魏国长大,祖籍是东周?”
慕容楮道:“有道理。”
谢慈也道:“确实有道理。”
虎子却摇头道:“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你们说错了。”
见虎子说他们说错了,慕容楮等人就看向虎子,虎子道:“那温人就说臣自幼熟读诗经,书中有一段诗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周王既然君临天下,那么我就是天子的臣民,又怎么能说我是客人呢,所以我才说是主人,周君听了,便把这个人放了。”
听此,慕容楮道:“谢慈!这人好聪明!”
谢慈笑道:“对。”
易筐道:“确实聪明!”
虎子道:“我也觉得。”
这时,易筐又拿着书道:“或为周最谓金投曰秦以周最之齐疑天下,而又知赵之难子齐战,恐齐,韩之合,必先合于秦,秦,齐合,则公之国虚矣。”
“公不如救齐,因佐秦而伐韩,魏,上党长子赵之有,公东收宝于秦,南取地于韩,魏因以因,徐为之东,则有合矣,谢慈,这些又说的是什么啊?”
谢慈没答,只是问道:“有人知道吗?”
虎子和慕容楮听了摇头道:“不知道。”
见此,谢慈就才道:“这说的是有人替周最对赵国的金投说秦国派周最到齐国去的目的是为了使天下诸侯疑惧秦,齐联合,并且秦国又知道赵国难以与齐国作战,恐怕齐,韩两国和好之前,必定先同秦国联合。”
“如果齐,秦两国联合起来,那么您的赵国就要变成废墟了,您不如助齐国,再帮秦国去讨伐韩和魏国,那么长子就归赵国所有了,这样,您在东边可以收到秦国送来的宝物,在南边又能夺韩的土地,魏国就会因此而陷困境,再向东边扩展,那么齐国只有向赵国求和了。”
谢慈说完,众人应声。
过了会儿,虎子看着书道:“谓薛公曰周最于齐王也而之,听祝弗,相吕礼者,取秦,秦,齐合,弗与礼重矣,有周齐,秦必轻君,君弗如急北兵趋赵取秦,魏,收周最以为后行,且反齐王之信,又天下之率,齐无秦,天下果,弗必走,齐王谁与为其国,谢慈,这些又说的是什么?”
谢慈看了看慕容楮和易筐。
易筐道:“我不知道。”
慕容楮这时道:“我似乎听过,但是记不得了。”
谢慈听此,便道:“这说的是有人对薛公田文说周最对齐王功劳最丰厚,却遭到驱逐,这是因为听信了祝弗而用了吕礼当相国的缘故,并且是为了争取秦国之助,只要秦国和齐国联合起来,祝弗和吕礼就会受到重用。”
慕容楮听了,问道:“那这人说的是真的吗?”
虎子也道:“真的是因为周王听信了祝弗,让吕礼为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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