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可是我没有被咬过啊,阿宁喜欢它们,它们不会咬阿宁。”
“”
你哪里来的自信?
谢慈头疼,喜欢什么不好,为什么喜欢虫子?
谢慈让阿宁离开那片蛇莓丛道:“我们回家吧。”
阿宁抓着谢慈的袖子离开了蛇莓丛,两人准备回云梦村,阿宁抱着刺儿菜,谢慈忍着手疼把砍柴刀塞进砍的柴里面,然后背着柴往云梦村去。
云梦村。
院子里,孙氏正在收晒干的菜豆,准备碾碎做蒸饼。
“回来啦。”
谢慈道:“嗯。”
阿宁抱着刺儿菜跑到孙氏面前,那边谢慈把柴放下,然后去洗手,将小蓟草洗掉,谢慈看了看手,手上还有草色,掌心的血泡变成了深红色,一圈一圈的十分不好看。
孙氏过来舀水,看到了谢慈手上的血泡,吓了一跳:“怎么弄成这样的?”
谢慈道:“砍柴刀磨的。”
孙氏听了叹息:“就不该让你们去。”
说完,又道:“别泡水里了,娘去给你找点白茅花。”
孙氏出去了,阿宁也跟着跑了出去,谢慈回了屋。
找了一把白茅花,孙氏熬了水,让阿宁给谢慈端去,“哥哥,娘说喝了止疼。”
谢慈接过碗,一饮而尽,等阿宁走了,继续修佛门功法,老和尚说第一要诀的领会并不容易,且此为佛门最高功法,练成绝非易事。
晚饭凉拌刺儿菜、清粥、蒸饼,蒸饼里头掺了面粉,吃起来和以前的蒸饼不太一样,没放盐,带着谷物特有的香气。
翌日。
谢慈昨夜子时末才歇,佛门功法领会的还算顺利,现在已经能打出一招,日上三竿时,谢慈被阿宁吵醒:“哥哥!哥哥!”
好半天,谢慈起来,开门问道:“怎么了?”
阿宁说:“柳婶婶来啦。”
谢慈道:“娘呢?”
阿宁道:“娘去洗衣了。”
谢慈就看向院门口,便见柳婶子站在那里,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看来牛死了对她打击挺大?
孙氏不在,谢慈就过去道:“柳婶,您有什么事吗?”
柳婶一脸不高兴的看着谢慈道:“甫田啊,我家大狗丢了,你叔他去汝阳城做工,善庆也去学塾了,小莺病了,我得看着小莺,你能不能帮婶子去找找大狗?婶子家的牛前两天被贼宰了,要是狗再让哪个杀千刀的吃了,婶子可怎么活啊。”
说着,哭了起来。
想起自家牛,柳氏就心疼的抽抽的,比剜了心头肉还疼。
谢慈听了,道:“柳婶,我。”
柳氏:“还有我家牛车还在田里,你顺道给婶子拉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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