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衙役走了,谢慈便举步踩进了院子里,院子里有十几个人,还都佩着剑,谢慈掩面使劲儿咳嗽,一路畅通无阻,那些佩剑的人就看了谢慈一眼,就不再看了。
谢慈都没想到能这么顺利的进房间,本来看到这佩剑的十几个人觉得要不再考虑一下离开,谁知这些人看起来厉害,竟是眼高于顶不把自己放眼里?
进了房间,谢慈差点没吐出来,这房里首先两个明显的大字:华丽。
然后就是香。
熏香,不知道是什么香,香到人头昏脑涨的那般,令人窒息,谢慈起了鸡皮疙瘩,这回咳嗽是真的。
房里的人听到了咳嗽声,尖细的嗓音响起:“什么事?”
谢慈没回应,循着声音过去,然后看到了人,那人背对着自己,正在往香炉里倒香,谢慈看到了旁的桌案,视线停在案牍上的砚台上,那太监毫无防备,还在往香炉里头倒香,三种香混在一起,不要银子似的往香炉里倒,怪不得如此令人窒息。
谢慈走近抄起案牍上面的砚台,照着那太监的脑袋就抡了上去。
“砰!”
太监眼珠子一瞪,倒在了地上,外面的护卫没什么反应,谢慈把太监闷揍了一顿,打成了猪头才罢休。
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完,谢慈掩面咳嗽的快速撤离。
县衙府门外,沈清禄觉得谢慈到现在还没出来,可能已经被抓住了,正琢磨着。
王鞍开始幸灾乐祸了,叫他嚣张!
然而王鞍还没乐起来,就看到谢慈从县衙府门出来了。
“”
谢慈进去的快,出来时也快,县衙府门前的衙役这回没再看谢慈,谢慈很快找到了沈清禄。
沈清禄见到谢慈,不禁愣住,正要开口,忽然被一阵扑面而来令人窒息的熏香气息弄得咳嗽起来,他拿折扇左右摇了两下看向谢慈道:“你掉进熏香里了?”
谢慈衣衫扔了,小帽也扔了,戴上斗笠先拉着沈清禄远离县衙府门这是非之地,道:“不是,走走走,去吃饭。”
已经午时了。
沈清禄道:“你进去干什么了?”
谢慈道:“把那死太监打了一顿。”
沈清禄:“”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慈:“你说什么?”
谢慈道:“去打人了。”
沈清禄佩服谢慈的胆子了:“你就不怕被发现了抓起来?”
谢慈道:“不怕。”
沈清禄:“你哪儿来的自信?”
谢慈一本认真:“我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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