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怎么回来了?眼睛好了吗?你能看到我了?哎呀,太好了!这下你就能看清她……”
冷春竹兴奋又激动,根本没有仔细看方琰的眼睛。
“冷小姐,少爷没有来得及做手术,就匆匆赶了回来。所以视力还没有恢复,他什么也看不到。不止是你,还有其他……任何人。”
老刘慌忙打断冷春竹的话,不想让她扯出云绮兰,其他的事情来。冷春竹恍然明白过来,所以迅速改了口。
“少爷,你是不知道啊,那个……那个女人她……太欺负人了!”
冷春竹似有满腹的委屈要倾吐,但却没敢说出具体的缘由。
“不要说了,我匆匆赶回来,还要感谢方灼先生呢!是他托人将家里的情况告诉我的,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和方灼先生谈一笔交易。”
方琰居然很平静的讲出了来意,冷春竹甚是不解。
“少爷,你说什么?他给你通风报信?天呐,这不明摆着是猫哭耗子嘛!少爷,你可不要轻信于人呀!”
“用不着你提醒,难为知己,难为敌,这个道理我懂。你还不……快带你表姐去看伤?”
“天呐,少爷!你可真是神了,居然能看到我表姐受伤了?”
冷春竹再次惊讶,但方琰却没有解释。一旁的春叶依旧用手捂着额头,鲜血顺着指缝流淌。她实在忍不了了,飞一样的跑了出去。
无奈,冷春竹只好紧紧跟随其后。在门外,遇到云绮兰,两人相互递了一个白眼儿。
云绮兰听到方琰的叙述,她再一次感觉到方灼的高深莫测,还有内心的阴险。从感情上论,云绮兰不希望方琰此时回来。他的视力如果还有恢复的希望,是不应该放弃手术机会的。可是方灼的蓄意,却迫使他错过了一次机会。
云绮兰心里,又一次对方灼多了一丝隐恨。她长舒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此刻方灼不见出现,那么她云绮兰就只有亲自“接待”方琰了。
老刘忍不住向门外看了一眼,扫见了云绮兰的表情。
“方灼先生在茶园忙碌呢,那么就由我来和方……方琰先生谈一下吧。”
云绮兰这次没有忘记拽外乡口音,因为在方琰面前,她是容不得有半点儿马虎的。说话间,云绮兰已经迈步走进房间,而后亲自搬了把椅子扶方琰坐下。
那一刻,她的心跳的迅速而狂烈,那份深情,不自觉的充溢在眼睛里。
“谢谢”!
方琰很礼貌的向她致谢。
“方先生不必客气,我这就去给您沏茶。”
云绮兰说着,转身向外走,顺便指着另一把椅子,对老刘说了一句:“您老也请坐吧,不必客气的。”
老刘果然没有客气,只微笑着点了一下头,便自己坐了过去。
云绮兰出去后,先唤了一位女工,过来打扫摔坏的茶壶。而她自己亲自去了热水房,为方琰和老刘沏茶。端着茶盘回来的路上,她心里又打起了盘算。当初决定把价格抬高,狠宰一下方琰茶业。然而,看到方琰的瞬间,她的心顿时柔软如水了。
此一时彼一时,面对冷春竹和方琰,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境,也会是两种不同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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