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贴近来人胸膛,传入耳中的男音,似曾耳闻,萧立一边表示歉意,一边重新站好抬头去望。
然只一眼,便迅速埋头慌张欲走。
“明明身负重伤,怎还如此行色匆忙?”来人抓住萧立一只手腕,不放他离开。
“看兄台你好生面熟,我二人可曾见过?”
听得那人果然开口疑问,萧立心虚别过脸,一时不知当如何回复。
或许该怪他自己时运不济?在行水宫、三皇子卧房里,竟也能遇见赵拓?
“在下面相平平、神似众人,仁兄你觉得面熟不足为奇。”咬牙切齿蹦出一句话,萧立掰开赵拓,不作停留,仍旧去寻高南。
看他背影蹒跚渐行渐远,赵拓莫名其妙,嘀咕几声走进屋内。
“师父,早。”
“”
宋凛并不回应。
赵拓不以为意地扭扭脖子,咔嚓一响后盘腿坐到宋凛跟前:“师父,您这行水宫的瓷枕着实太硬,颀长半点也睡不踏实。”
打个哈欠,赵拓心下决意,待得下次夜宿于此,定要将自己府上的软枕一并带来。
“何事?”
不理会赵拓的牢骚抱怨,宋凛开门见山问他来意。
这人恬不知羞非宿于此不可,自不能只是为了体验一番宫中床榻是何滋味。
宋凛目光落入赵拓眼中,欲一探究竟。
哪怕他有丝毫闪躲之意,宋凛也必再多几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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