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酋引胆小怕事,断不肯去,还表示自己根本无意入仕。
酋取知他不过是怕与人斗武受伤,或落榜丢脸受挫,才心生抵触,于是满了酒敬他:“不过走个过场罢了,大哥你只管去考,随意比比,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听酋取话说得信心十足,仿佛已经有门有路,酋引心中又怕有喜。
一边怀疑自己当真能大胆入京赶考?一边又忍不住畅想高中武状元甚至为官之后,自己锦袍加身驰骋官场威风八面的情景。
他心思散乱,如猿马难控,又酋取连连在他耳边列举为官的好处,更是蠢蠢欲动,几杯酒下肚便大着胆子改了口同意。
酋取欣喜过望,连着又给他满酒数杯,说要提前祝贺。
酋引则一一接过饮尽,好不欢愉。
不知不觉,便被灌得神魂颠倒,不省人事。
再之后,酋取便将酋引扶去卧榻之上躺好,脱下衣物,盖好被子,作熟睡之状。
自己则扮作酋引的模样,大摇大摆去了万氏的房间。
万氏彼时本已入梦,听得“自家老爷”推门回房,一瞬惊醒起身去迎。
不曾想入眼的竟是穿了酋引衣物的叔老爷酋取。
酋取与酋引,年少之时颇为相像,又体态相近,所以若不细看,旁人不易察觉。
但万氏乃与酋引同床共枕之人,自然不难分辨。
她对年少有为的酋取很是敬重,却无半点“非分之想”。
“叔叔老爷,您您怎的来了?”万氏心中忐忑,语带不安。
酋取倒是直接,“我来解你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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