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东谷森林之中,俞愔等人又行了十里左右,方才寻到了一片芭蕉林。
月下蕉的叶子水火难侵,是少数可以炼制法器的低阶灵植,它通常与普通芭蕉共生,外表也与普通芭蕉并无二致,所以可以极好地隐匿在芭蕉林内。要想辨别月下蕉,那就只能在有月光的晚上才行,因为月光下的月下蕉叶子的表面会有银光浮现,也正是因为如此它才会被称之为月下蕉。
入夜,月亮从云层里偷偷探出头来,清冷地月光倾洒在一大片芭蕉林上。
俞愔眼尖地发现了一株发着银光的芭蕉,她传音与其他五壤:“东南方向二十丈有一棵月下蕉。”
“我们这就过去,你们动作一些,千万不要弄出太大动静惊扰到夜兔。”廖淮恩提醒道。
众茹头表示明白,蹑手蹑脚地朝着月下蕉走去。
“哎哟,谁啊踩了我一脚。”黎漾突然叫了起来。
“嘘,黎师兄你轻点声啊,有事传音,不要这么大声话。”岑知意扯了扯黎漾的衣袖道。
黎漾也是没想到会有人踩了他一脚,昏暗的夜里虽然对神识探查会造成一定阻碍,但也只是无法清晰感知画面,就像黑夜里看东西不太真切是一样的,不过至少人影和方位还是感知得出来的,感知的距离也不会有变化,正常来他的队友们是不可能踩到他的。
难道是有人故意的?
黎漾一下子想到了易诗棋,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之前狠狠打了她的脸,她故意这个时候给自己下绊子?真是唯女子与人难养也,想到这里黎漾狠狠地瞪了易诗棋一眼。
一旁的易诗棋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她抬头望了望空,可能是入秋气冷了吧,她伸出手拢了拢衣襟,却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好在楚泊如和她离得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这才避免了她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这显然不是意外,是有人在故意推她,想到之前和黎漾与岑知意闹出的不愉快,她几乎可以马上锁定推她的嫌疑人了,岑知意这个姑娘其实还挺认真严肃的一个人,而黎漾却是个事事喜欢强出头,心眼还贼的男人,这事肯定是他干的。
易诗棋有些恼怒,指名道姓地道:“黎漾你这心眼怎么比女人还啊,我们之前虽然有些不愉快,但你也犯不着在做任务的时候阴我吧?”
黎漾闻言那是一个火冒三丈,自己没找易诗棋麻烦,她倒反过来给自己扣了一顶大帽子,这谁能忍?他也不管是不是在任务中了,直接喊出声道:“你别血口喷人了吧,明明是你故意踩了我一脚,怎么现在还倒打一耙我推你?真是唯女子与人难养也。”
易诗棋素来要强,更不愿意别人拿自己的性别事,愠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着就握着两柄双刀就冲了过去。
见这女人不过就动手,黎漾也不干了,立马祭出自己的飞剑和易诗棋打了起来。
“黎道友,易道友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廖淮恩站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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