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又开始绅吟,痒痛继续腐蚀她的脖子。
在外面的木头听到声响,疾忙窜进地下室,果真见她已清醒。
“你快说吧,别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了”他这样焦急地劝说,可话音才落,她已然如昨晚一般,狠狠地把自己撞晕。
三十多个小时过去,期间阿雍主动问过他两次是否松口,得到的回答都是摇头。
……
两天时间过去,她没有办法进食,没有办法喝水,期间清醒过四次还是五次,木头已经分不清了,每一次她都是在痛苦中用撞击额头的方式让自己忘却痛苦。
起初木头还能抱着阻拦下她,可当他见识过她延续半个多小时又抓又挠痛苦得没有半点人道的模样,木头慢慢就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他趁她昏迷期间,一点一点地从她干裂的嘴唇里灌入一些水源,直到后面她再清醒,需要撞两三次才能完全地失去意识——因为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
他给她擦去额头乃至滑落到脸颊的血液,可每次一撞,依然会有鲜血冒出。
.......
午的10点多钟,殷商从外地回来,听完阿雍跟阿茶对这两天比赛跟其他产业的报告,想起底下那女人,让两人出去,自己随后准备下去看一看。
“二少爷,你要下去吗”刚欲按下拳击台的开关,被阿雍打断。
“嗯”他淡淡地点了个头。
“清吧需要添些新人,你要不要去过过目”
“你拿主意就好”
看着阿雍欲言又止的模样,殷商犹疑地拧了拧眉,还是去了地下室。
站在边,看着渐渐重叠的拳击台,阿雍眉头微皱。
这两天的木头既没绣画也没做其他,光顾着守着里面的人,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慌忙跑进去,门也没再锁。
远远瞧见迎面而来的昂藏身影,忙从廊道站直,待人到跟前“二少爷”
殷商目光并未看他,而是落到未锁的门把,冷漠的眼不急不缓地扫向木头,后者不敢作声。
他没发难,先推门进去,听不见里头有什么声音,静谧得犹如无人一般。
直到地那具蜷缩的身体映入他的眼。
他一时没发觉她的异样,一边走过去一边只淡漠地说一声“有床为什么不睡”
当她的面容被他清晰地看见时,他脸的漠然瞬时一变,那双眼就像钉子一样钉在她的脸,看清楚面每一寸的伤痕跟肿胀,他以为她是被人欺负了,锐利的眼从她的脸缓慢地下移到脖子,寒芒一寸一寸地爬他的瞳孔。
“木头”
当听到里头传来的沉冷得骇人的声音时,木头心脏紧提着急步走进去。
他站到二少爷身后,面前是蜷缩成一团,脖子被挠破了一层皮,面布满了细密的血丝和紫色的淤痕,并且满头伤痕还沾染着干涸鲜血的三月。
“说”他只一个单音,在后面的木头看不见他的神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在压制什么。
“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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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哥,好像是打了什么薬”他不敢有隐瞒,而且原本以为就是二少爷吩咐的。
面一派冷硬,殷商的身有种风雨欲来的恐怖之感“阿茶在不在”
“在….”
“立刻打电话叫他下来”
“是,我这就打”说完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
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地这具躯体。
躯体?
此刻她不就如一具空壳躯体,凄惨狼狈而没有生命力。
蹲下来,他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僵硬的手欲探未探。
“呃~”犹豫期间,地的人忽然痛苦吟叫了一声,还未睁眼眉头就已慢慢蹙紧。
已经经历过许多许多次,睁开殷红的眼,三月甚至都无需待意识回笼,笨拙而痛苦地支起自己的半身…..
她没看到殷商,他就在她面前,可她也没看到,他看着她像恍惚又像清醒一样抬起头,在还未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便听到沉闷的咚的一声——她用额头撞击墙壁。
刚挂了线的木头下意识要去拦“二少爷…..”
她没有力气,第一次撞不晕,殷商已经看清墙壁那几块斑驳干涸的血印,未等木头的话完全出口,他已揽住她的双肩将试图再次撞击的丫头拉到怀里。
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额头的痛比不喉咙的十分之一,她看也不看抱着自己的人,挣扎着要去撞墙,但哪里抵得过他啊~
“啊~”她无法得愿,喉咙的烧灼与万蚁噬咬的痛苦叫她含糊不清地嚎叫,无力的手又开始往脖子抓挠,在原本已经千疮百孔的脖子又抓出一道道痕迹来。
他满目阴鸷与复杂,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为,她又用另一只手开始,他只能将她两只手都禁锢在自己的掌心里。
“呃~”她越来越痛苦,身体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放……放……”
饶是殷商这样铁石心肠的人,在发现自己不过才离开两天的时间里她已经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体内恨得也已经升腾出杀人的玉望。
他一语不发地抱着她,周遭的气压压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身后的木头犹豫着说“这两天都是这样,她一清醒就靠这种方式让自己晕过去”
“两天?”他从牙齿里蹦出两个字眼,无比冷冽。
木头没敢说话。
她痛苦不堪,一双殷红而噙满泪水的眼睛开始看眼清前这张脸,认出了他。
他的眼睛与她对,第一次体会到除自身之外别人的痛苦。
“我不知道”她很艰难地张开皲裂的唇,扯着嗓子含糊不清地说出这么几个字,声音很低,很沙哑。
他薄唇抿成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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