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回家随时都可以呀,其实我忘记告诉你,我们现在就在你的村庄,只是你前几天身体太虚弱没有出门看而已。”
说着昭霖似笑非笑的露出虎牙,手里不知从哪里拿出的扇子,风骚的指了指门口。
无语,原来这王昭霖是一个同村的,只是为什么没见过那,纳闷的林溪也没有问,毕竟这个村子里很多人,有很多道也不经常过,不认识也正常,没有说什么,林溪告辞了王昭霖回家去。
家中,又到了午饭时间,梨花忧愁的在厨房搅动着锅里的米汤,连连哀叹着说道:“哎,林溪你现在在那个男人那怎么样,都已经几天过去了,你醒了吗,你哥还有我和虎娃,咱娘全家都在盼着你的好消息。”
口中思念着,梨花一脸的憔悴,凌乱的头发,那一脸的惨白,又是苦闷的轻声痛哭,心里有苦却是一点也说不出,也无法解释。
只能双手合十,闭眼诚心祈祷着林溪能够早日醒来,全家人都平平安安。
梨花默默的独自无力的靠在厨房的墙边,满脸绝望。
闻着米饭的香味,梨花还是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一人盛了一碗放在大厅,又一个人端着饭碗走去白老婆子的房内,刚要推门,却发现门已经被从里面锁住。
心急的梨花重重拍了拍白老婆子门,对着里面的白老婆子担忧的喊道:“娘,娘你开开门,儿媳妇来给你送饭来了,还请娘开门让儿媳妇进去,好让儿媳妇亲自喂您。”
躺在床上的白老婆子,同样十分的虚弱的冷哼了声:“哼,现在我得溪儿都生死未卜,作为她的娘,我还有什么颜面吃饭,你把饭端走吧,我不想吃。”
梨花在门口同样听到了白老婆子的婉拒,只是白老婆子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吃过什么,再这样下去只怕,怕有什么不好。
然而白老婆子就是不开门,着急的梨花在门口晃了晃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白老婆子吃饭。
至于林远和虎牙饿了吃点,不饿一口也不吃,梨花也是没有料到,什么时候林溪走后,会给家里带来这么多影响,而这个家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人苦苦撑着,实在是太累。
林溪刚从王昭霖家出来,又在乡间的小路上,发现村子里的人皆是怪异的盯着自己看,甚至有两三个妇女停留在路边,三三两两的说了起来。
“欸,这不是白老婆子她闺女吗,看着挺好的呀,怎么大家都说林溪昏迷不醒那。”
就在这时一个胖胖的妇女嘴里磕着瓜子扭着身子就走了过来那个刚刚说话的妇女身边道:“喂,你瞎说什么,什么叫白老婆子闺女没事情,你可是瞎了你的狗眼,我可是听说了现在白老婆子还躺在床上,整日不吃不喝的,你说这事能有假。”
见此,又一个妇女连忙符合道:“对对,我也听说了,这她家那梨花整日哭哭啼啼的,路过了都能听见哭泣声。”
林溪慢悠悠的行走在路上,细细的听着村里八卦妇女的唠嗑,赶忙得回去家中,也有点担心白老婆子这样不吃不喝的会饿坏身体。
刚走到门口,焦急忙慌的梨花突然尖叫了声:“啊,林溪你回来了,我得林溪呀,你可让你嫂子我想的好苦。”
“什么,我闺女回来了?”刚刚还在屋子里不开心的白老婆子,啥那起身,急忙忙的把门打开。
确认了正是林溪,一路窜的光着脚奔向林溪身边,高兴的喜极而泣,直拉着林溪的手不肯放开。
同样林远抱着虎娃,一同也从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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