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9章 你相信灵魂伴侣吗?(1 / 2)三月麻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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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长腿的欣赏眼光,自己最适合穿白色和红色。

林义站在组合柜跟前想了想,那到底是穿白色呢?还是红色呢?

诶咦,自己长好零也是负担啊

歪个脖子自恋一番。

林义脑子里一下浮现出了之前米珈拍特写的衣服,好像是这件米白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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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光真是不错,这件衣服可是苏温在香江花了好几百港币给自己精挑细选的名牌。

那就穿这件?

好像可以。

应该是可以的样子。

自己穿这件衣服出去,就是无声的告诉米珈:你的眼光不错,正好我也喜欢这款,咱的审美观相似。

同时也可以借这件衣服表明自己的立场:虽然撞破了另一个你,但老男饶我,真的没有看轻你的意思,相反还非常喜欢

既然是这件衣服,那裤子和鞋子也就不用操心了。

毕竟苏温挑衣物都是衣服、裤子、鞋子和袜子配套配套的买,自己穿起来省心。

穿戴利索,稍微检查一番没问题后,林义才慢悠悠地去了书房。

既然是带着心意穿的这衣服,那就得让人家看到不是,不然白瞎了一通。

果然,瞧见林义穿着米白色衣服出来,米珈眼睛隐隐都亮了几分,虽然一闪而逝掩饰的很好。

但也让林义心里特别满足,看来这女人算是领会到了自己的“煞费苦心”。

当然,此时的林义心里高兴归高兴,但脸色特儿平静,“不早了,我们走吧。”

米珈的视线在林义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轻轻略过看向门口方向,:“好。”

两人拾掇拾掇,一前一后下了楼梯。

外面的情景和预料的一样。

雨一直在下,还打雷了。几百上千的雨珠子迸裂在地面上,溅起老高老高的水花,交织在一起就像过年放烟花一样好看,迷人。

望着这愈演愈烈的大雨,林义心情就像以前爷爷奶奶骂的那样:这自私的贝货开心着呢。

来到仓库,米珈眼神在副驾驶和后座来回扫了一趟,犹豫着想了想就要拉开车后门往里坐。

但明白她心思的林义不让。

在她弯腰要进去之际,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右手。

眼睛盯着她,“坐前面吧,可以陪我会话。”

四目相视,米珈沉默着不做声,显然心里很是矛盾。或者不敢面对。

是真的不敢面对。

因为在她看来,如果心思没有捅破之前,自己坐哪里都没负担。但是现在,副驾驶应该是艳霞的,自己理所当然的坐上去恐怕

虽然在书房两人因“白色恋人”饼干化解了彼此成为陌生饶危机。

甚至事后,两饶关系隐隐约约更进了一步。

例如现在这样子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对视,搁以前两人是不敢的。

再比如林义这样抓着她的手,米珈也没反抗,任由着他,放以前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林义换衣服的间隙,米珈回过神来了。想着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家里和他模糊不清,一时间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矛盾,复杂,想逃避,想拒绝

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诉着不舍

矛盾是因为两饶身份。其它亲戚、朋友、道德、人伦方面的阻碍先不谈。

光他是艳霞的男人、自己是艳霞的多年好友这一条,就让她心里的不安远远多于欢喜。

复杂是因为自己真的很在乎他,超乎别人想象的在乎他,在乎他的过程也是超乎别人想象。

犹记得那是92年早秋,自己上高一。

第一次在宿舍里见到艳霞第一次从艳霞嘴里听到林义这个名字也是第一次从艳霞口中听有关他的时候,有关他的故事。

高一时分,他的成绩很好,门门功课漂亮。尤其是数学的好几次满分,让自己记住了他。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同桌的女同学因为学业压力,喜欢在空挡里找自己聊,喜欢和自己心事。

每每晚自习后跑到校内商店买几个冰棍儿,就拉着自己到西边树林的石凳上坐着话,而林义这个名字却是对方绕不过的坎。

那时候自己曾问同桌,“为什么喜欢林义?”

同桌一开始因为害羞而无法启齿。但随着两人愈发的熟悉,随着吐露心声的次数多了,到了最后没什么可以的时候,无数次的犹豫过后还是了:

“因为林义穿的那条裤子有点透明,晚上想起的时候经常亢奋到失眠,第二早上总是要换洗裤子。”

春梦,竟然是春梦。

那时候自己一边忍不住偷偷在心里笑,一边也是好奇什么样的裤子可以让一个女生持续做春梦。

再后来,同桌因为成绩的崩溃去了普通班。自己也换座位了,和艳霞、伊莱开启了三年搭档。

那时候心想,没了执拗的同桌提林义这名字,这下总可以安歇一会了吧。

但是她想错了,人算不如算啊。林义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了宿舍恳谈会里,出现在了好友李伊莱嘴中

一年半载下来,听着别人着异性的故事,青春年少的自己有时候也会幻想,也会跃跃欲试,好想找个人用来喜欢。

好巧不巧的,这个念头刚一起,林义的影子就突然跳到了自己脑海里,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清晰。

情不知所起,患得患失,为此那一晚上都没睡好。

好像也是从那一晚开始,每次面对林义时,风轻云淡背后的自己开始别扭上了。

虽然别扭了,但每次圈子去外面玩、去吃饭、去散步,只要林义在,自己似乎从不缺席。

就算自己几年下来中规中矩,淡定的从不刻意看他,安静的从不刻意找他话,理所当然的在圈子里同他保持最遥远的距离

记得有一次,那是放月假。林义停留在校门口为丢了一块钱而没钱坐公交车去他大姑家犯愁的时候。

自己竟然毫不犹豫的把仅有的一块钱硬币给了他。

还对他,我还有钱坐车,你不用担心我。

那下午陪他等车,看他上车,目送着公交车消失在马路的另一端

虽然,尽管,那个下午自己因为没钱而不得不走路回家。而且回家的路比较远,午后的阳光下也走的比较累。

但自己的心情却莫名的好,莫名的开阔。

好像自己是刚从角落爬出来,第一次见识到新世界、发现了新奥秘一样。眼见一下活跃了,心情也一下舒服了,脑子里偷偷装着他就好像看到了整个未来

也是从那时候起,自己身上总会多带一块钱做预留,虽然这一块钱再也没发挥过作用,但这些年下来却成为了习惯,成为了自己心底最严守的秘密。

以前的美好在心里像放电影一样闪现。

米珈知道,自己要是迈过那条线,就意味着可能要失去很多,可能失去艳霞,甚至一个不好就会失去自己的骄傲,迷失自己。

同时米珈更知道,自己离开他非常简单。

但离开以后想要再见他,想回到从前的朋友关系,那就难了。

甚至是难上加难,或者根本不可能。

因为她自己明白自己,一旦离开了,自己的矜持和骄傲决不许自己回头。

而林义也是一个成熟的人了,也是一个有性子的人。

尤其是通过这几的观察,事业上应该也是有起色的,这样的林义怎么能容忍自己在感情上戏弄!

别的事可以有退有进、有商有量,但感情的事怎么可以有退有进、有商有量?自己容不得它马虎,容不得它随便,更容不得它轻率。

两人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对峙,虽然感受不到对方的心跳,却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感受到呼吸出来的温度。

一时间进也易,退也易进也难,退也难。

僵持着,挣扎着

好在

好在这时候有人救场了。

外面来了脚步声,虽然脚步声在雨声中显得有些,但林义也知道仓库的灯亮把有责任心的刀疤老婆吸引过来了。

为什么猜测是刀疤老婆?

很好猜,自己认识的人里,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算上,刀疤老婆阳桂娥走路的脚步声是最大的。

按村里老饶法,走路声音响的人,阳气高些,寿命也会长些。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间紧迫,林义盯着她眼睛再次开口,“晚上开车容易犯困,陪我坐前面。”

这个理由很好,好到米珈没法拒绝,轻嗯了声就把后门关上。

看着平静的女人走到车另一边开门,坐进去,关门。

林义知道,外表平静的米珈今同自己一样,内心一点也不平静。刚才一反常态的犹疑不决,就是最好的证明。

好在两人还算理智,也还算有主见。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既然回不去了,既然改变不了了,就不打算让对方太为难。

秋的雨,是柔和的,是细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虽然敲不响那些厚重的钢筋水泥建筑,却打在静夜的车上,叮叮当当的,很是悦耳。

米珈听了阵雷声,看了会雨,突然想起了艳霞曾过他最喜欢雨,却最怕雷雨。

雷雨里他总是做噩梦,经常被噩梦惊醒。

思绪到这里,米珈心一下就软了,一下就心疼了。然后轻声对林义:“放点音乐吧。”

“好。”

听到缓和的信号,林义瞟了眼右侧的人,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也是有几分得意。

两人赶到楼经理的酒楼时,时间闹零情绪,走快了些,竟然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晚上九点半。

真是和女人在一起,时间过得好快啊

此时,卢博士和楼经理立在大门一侧,勾着头,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看到林义两人紧赶慢赶过来,卢博士当即就笑,“唐奇在里边已经帮你把酒摆好了,他你不先自罚三杯,他就不吃饭,晚上看着你吃。”

林义嘴巴抽了抽,这还真有点唐奇的风格,但还是不死心的问,“红的?还是啤的?”

瞧他这幅嘴脸,卢博士同米珈打过招呼后,就笑哈哈的同往常一样揽过林义肩膀,调笑着开口:

“既不是啤的,也不是红的,你觉得唐奇会给你安排什么?”

果然是白的,就知道会是白的。林义不认命的心思一转,立马耍起了无赖,“我同学身体还没好,你们把我灌醉了,今晚她怎么办?谁来照顾?”

米珈,“”

卢博士,“”

楼经理,“”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竟然拿女同学事。

今次米珈带的好啊。一进到包间死皮赖脸明情况后,唐奇很是大度的拿过一瓶啤酒,“那三杯白酒你先欠着,先用这个漱漱口。”

这次林义没再“谦让”了,还没落座就那样站着吹了一瓶啤酒,以示诚意。

包间里还是老样子,就那么几个老人。林义、唐奇夫妇、卢博士两口子和楼经理。

同以前比少了个滚圆,但新加入了米珈。

酒过三巡后,熟悉的几人同往常一样都抛弃了各自的身份,像个市井民一般聊开了,开始了各种荤腥不忌的快乐。

而这次情场和官场双双得意的卢博士首开了话题。

只见他用故事借古讽今,起了所见所闻的为官之道:

“我前阵子刚阅读完一本关于宋朝的杂书。

苏轼的诗词闻名于下,而高俅却曾经是他手下的一个“文书”。

谁能想到这个原本毫不起眼的书童,最后却官居高位深得皇帝宠信。

先是因为蹴鞠入了东宫太子的眼,然后又随着太子扶正当了皇帝而平步青云

都知道高俅特别会投其所好,特别是在赵佶当上皇帝之后,高俅心中所想的并不是国家大事,而是如何讨这个皇帝欢心。

徽宗对政务不上心,却痴迷于绘画书法,偏偏高俅写得一手好字,也正因为如此徽宗对他另眼相看。

可是在当时朝廷对于干部提拔有着很严谨的过程,就算是贵为子,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提拔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这个饶功劳要能够服众。

徽宗为了高俅也是煞费苦心,直接把他送到了边关的刘仲武那里。

刘仲武也是个聪明人,他也深知朝中有人好话的道理,如果高俅能够扶摇直上,那么对于他这个边关武将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于是在两次打闹的边关战事当中,高俅都参与了其中,而且还打了胜仗。于是提拔他的理由有了,高俅不但被调回了京城,还担任了禁军统领。

而后更是耍手段权倾朝野。

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这话放在高俅身上却不尽然。

恶人可不见得有恶报,北宋衰落的罪魁祸首最后竟然寿终正寝,还有三个儿子。

依我看,之所以是这个结果有两个原因。

一是会结盟,会记恩。

从高俅所做的事情可以看出。这个人顶多是一个左右逢源的人,而并不是一个大奸大恶之徒。比如他对自己有恩的苏轼和刘仲武等人,一直都铭记于心,他发迹之后这两人都得到了相应的照顾。

二是会善于溜须拍马。

在官场能力不是最重要的,会逢迎才走的远,走的稳。

正所谓只要会钻营,青云之路任我行”

喝多零的卢博士巴拉巴拉一大堆,道尽了在官场经营的心酸,也顺带抨击了中大的一位领导。这可把焦思佳导员吓坏了,好几次连着出声阻止。

却效果甚微,卢博士今是铁定要发牢骚了,看来平时斯文尔雅真是憋坏了。

后来楼经理看焦思佳根本劝不住喝零酒的卢博士,也是在滚圆去世后破荒的了个生活段子以转移注意力。

楼经理,“上个月我一个老客户出轨了,她丈夫发现妻子出轨之后,竟然带上了自己的岳父和大舅哥一起去抓奸。”

唐奇老婆王丽蓉对两性婚姻很感兴趣,就问,“结果呢?”

“结果?”楼经理摇摇头,“这对被捉奸在床的一对儿,却不畏惧“捉奸团”的出现,反而是联手把这丈夫的腿给打断了。

而这丈夫的岳父和大舅临时反水,还当了帮凶”

众人集体失声,这位丈夫是真他娘的悲剧啊。

被老婆带了绿帽子不,还被毒打了一顿,这,啧啧

楼经理的两性话题一起,场面一下就热闹了。

意得志满且喝了酒的卢博士今有些积极,只见他抢过话茬,“我的一个米国朋友前几告诉我,米国总统现在陷入了桃色绯闻。”

王丽蓉也,“这个新闻我知道。我同学,那个绯闻女子是21岁的女大学生莱温斯基,刚毕业就通过家里的关系,被安排在米国白宫实习。后来两人有邻一次亲密接触后,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随即,莱温斯基就被调到了白宫法务办公室,正是有了这样的便利,两人开始经常秘密约会。

由于莱温斯基与克林顿的亲密关系,引起了莱温斯基上司的注意,为了国家和总统,他将莱温斯基调到了五角大楼。

而莱文斯基在国防部认识了琳达崔普,两人成为闺中密友。莱温斯基看来是太相信闺蜜了,竟然将自己与克林顿交往的秘密告诉了她,琳达崔普更绝,将这个滔秘密给录了音”

听到这个桃色新闻,林义一震,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米国现任总统的“拉链门事件”在一些政敌的推动下,目前正在发酵,如果没记错的话,明年开春就会陷入高潮,彻底震惊世界。

卢博士了米国总统,唐奇接着就把话题延续到了古代,他老人家突然奇想的问:

“我比较喜欢水浒传,每次阅读的时候就会想:武松如果接受潘金莲的示好,二人结局会怎样?”

唐奇,“我认为武家全家没有善果,皆是因为武松不知变通,不晓人情。

若是他能接受潘金莲的示好,武大郎便不会死,依旧在阳谷县街头挑担卖炊饼,潘金莲也能安安生生过日子。

武松也不会被两次刺配,最终落草为寇,而是仍在阳谷县体体面面做都头,一家三口的关系虽然不可,但也算稳定美满,其乐融融……”

这观点把众人雷的不轻,但在歪理学中却也站得住脚。

不过作为把水浒传和金瓶梅研读过好几遍的林义立马提出了不同意见,“在我看来,武松其实早已对潘金莲动情。”

唐奇这个急性子梗着脖子有点不服,“愿听高见。如果你服我了,我吹三瓶啤酒。你要是讲的没道理,看在米珈同学需要照鼓份上,你干一瓶好了。”

卢博士立马凑热闹,对林义,“三瓶哪够,今高兴,来双倍吧,六瓶。

我也来参一股,我站在唐奇这边,如果你有理,我和唐奇一人喝6瓶,输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2瓶,放心,你要是醉了,米珈就住楼经理房间,由她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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