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公主。”言婆焦急地想要解释,但腿一动就痛,只能一双手在床上摸来摸去,似乎在找北芷秋。
北芷秋站在床前,双手贴放端庄站着,指环上墨绿的宝石高贵典雅。
“婆婆,到底为何而来,我想只有您自己清楚,说与不说,我也无可奈何,但机会就这么一次,多了,我可给不起。”
言婆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坐着,无神空洞的双眼垂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既然婆婆您不说,那我不问便是,您若要走我也不强留,您卖出的院子里还有一千两,在我府里,您走的时候别忘了带走。”
说完北芷秋转身就走,她不能让言婆犹豫,她等不了了。
果然,她一走,言婆就在身后叫住她,“长公主,您都知道了?”
北芷秋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您不是也早就知道我是长公主了吗?”
言婆微微诧异,而后深叹一口气。
“张岱,就是我那个孙子,其实曾经回来过,他跟我坦白了他做的事,我也知道了他有一千两,所以后来您带我找到了院子里的一千两时,我就知道您是长公主了。”
原来是这样。
“那张岱为何后来失踪了,可有留下线索?”
言婆摇了摇头,“没有,他只匆匆回来一晚,讲清楚了所有事,唯独没有说谁要追杀他,大抵是怕我遭遇不测吧。”
言婆说着,布满褶皱的眼眶红得厉害。
“您之所以搬家,也不是您的本意吧?”
“对,前段时间,有人来我家,说是我孙子让我过去,我将信将疑把人打发了,准备去报官的时候,就有人强行把我带走,说带我去见孙子。”
“到了那里以后,他们倒是真的给我安排了住处,也对我很好,但我就是觉着不对劲,想了好多办法才逃了回来。”
事情的发展和北芷秋预想的出入不大,可是谁操纵了这件事,始终是个谜。
言婆说得差不多了,北芷秋也没打算停留。
“婆婆,早些休息。”
北芷秋匆匆回来屋里,推开门,到内屋将那张画像又拿了出来。
“看什么?”慕沉楠从身后环住她,亲昵地蹭着她的肩膀。
北芷秋这会儿没工夫理他,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画卷。
慕沉楠脸色一黑,索性放开她,往塌上一坐,一条腿翘起,摇摇晃晃看她,“下南国的纸,画像上的人是你。”
说得这么准。
“慕沉楠,你怎么知道?”北芷秋警惕望他。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没点本事傍身怎么行,你拿的那是下南国一般的纸张,中层及以上的人都有可能用,至于你……“
慕沉楠扬起一抹坏笑,赤裸裸地看她,“全身上下哪一点我没看见过,肩膀上的痣那么明显,难道我看不见?”
确实,画像上的她穿的是夏天的纱裙,那年北后为了她爱美的小心思,费劲心力给她找了这种最轻薄的布料,还在肩膀的位子留了当时流行的掏空。
慕沉楠瞧她的样子,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夺过她手里的画卷。
北芷秋没什么准备,硬生生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摸着脑袋剜了他一眼。
“落落这么聪明,除了画卷还找到了什么?”
慕沉楠将画卷一扔,手在她腰上就没个老实。
北芷秋索性将他的手牢牢摁住,虽然还在被他搂着,但总比他动来动去要好,慕沉楠倒是乖乖地没再乱来。
北芷秋这才放松下来,“我查到的不是很多,也很分散,现在嫌疑最大的是舒湛,其次应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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