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笑你了。”花笑着看她,突然拿起那副画像,“唉!好好的一幅画,怎么就被撕坏了?”
花娘将画铺开,惋惜不已。
“当时不小心扯坏了,但得画得还不错就没有仍。”北芷秋笑着解释,手指不自觉收紧。
花娘笑笑,摊开的画像铺在矮桌上。
画纸很白,微微泛着白光,北芷秋目光一滞,连忙起身把临桌的窗子打开。
初春的光还不刺眼,却亮的耀眼,直直地照在画纸上,一方矮桌被照得明亮。
花娘诧异看她,转而担忧,“小芷,天气尚寒,你小心冻着了。”
北芷秋是有点冷,却还能接受,她笑笑,“屋里太闷,打开窗收点光挺好,不然我可要闷得发慌了。”
她的视线在画像的宣纸上流转,眉头微微蹙起。
“你要是觉得屋里闷,那我们就出去散散心,喝喝茶听听曲儿,可好?”花娘关心地问她。
“好。”北芷秋一口答应,又歉意一笑,“不过只能等下次了,我一会儿得回宫看看我妹妹,那丫头啊,最近疯得不成样子,我不放心。”
撒的谎而已,北明摇确实是疯得厉害,听说又偷偷跑出宫,不过被太后逮到了,天天盯着她抄经书。
这么说,不过是出门的借口而已。
送走花娘,北芷秋稍作打扮,穿着粗布衣,交代侍卫暗中保护自己,独自来到小玩街。
小玩街的人各色各异,做什么的都有。
北芷秋走进一家小铺子,铺子很小,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奇异玩意儿,里面也很拥挤。
坐铺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花白的胡子编成了麻花辫,见有人进来,头也未抬。
老头儿支起烟杆,吐出一口白气,“消息一个十两,异玩一个八两,进来避雨五两……”
他忽然两眼放光,扔掉烟杆拿起桌上的钱袋。
“五十两。”北芷秋戴着斗笠,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老头儿拿出银锭狠狠一咬,满意地点点头,挑起眉看她。
北芷秋拿出画卷,打开后将背面向上铺开,“我要知道这是何种纸,产自何处。”
老头儿狐疑地看她一眼,低头眯眼在白花花且被撕了个边的宣纸上细细观看。
北芷秋瞧他几乎快伏在画纸上,问他:“如何?”
“不知名字,普通宣纸,秋明不产。”
北芷秋不觉得意外,“那产自哪里?”
老头儿坐会椅子上,叼起烟杆,“消息一个五十两起。”
“您这生意,做得可不人道。”北芷秋透着斗篷,冷眼看他。
老头儿呼出一口气,白花花的胡子更加白,斜眼看她,“小姑娘,来之前没打探过我的名头?”
老头伸出手,三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五十两。”北芷秋将钱袋扔过去,“说完。”
“蓝竹所制,工艺一般,下南国中上级纸张,蓝竹未下南国特有,几乎可以断定纸张出自下南国。”
北芷秋身体一怔,下南国?
南风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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