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此次疫情来势凶猛,我们也已是尽力而为,听御医已在途中,我们不妨再等等。”坐在屋角的另一位大夫声道。
“等等?有时间等还不如多研究几道方子出来,死马当成活马医也比坐在这里等要强,你等上一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人没到,声音先到了,中气十足,怒从声起。
“人都,“不为将相,偏为良医”,如今南汜城已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难道非要到“万户萧条鬼唱歌”的时候,诸位才会警醒吗?”左冷宸声音冷厉,眼神扫过众人,将手中的纸张一把拍打在桌子上,“劳烦几位好好看看这几张方子,今无论如何也要给本官拟出一张疫方来。本官刚刚已经让人备下饭菜,几位今就看着打算吧。”
左冷宸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
约么一盏茶的时间已过,见众人皆不动手,方大夫率先伸手拿过其中一张方子仔细研读起来,“春瘟?这竟是治疗春瘟的方子?”
老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紧接着便一手拿着纸,一边读出声来,“初起憎寒壮热,旋即但热不寒,苔舌如积粉,舌质红绛,这几点倒是符合。治以疏利通达为主,宜清瘟解毒,白虎合犀角升麻汤……”
“来来来,老诸位,你们看看,都看看。”
罢,他又拿起另外一张,“这是?鼠疫?罢了,先且看看……”
晚霞褪去,左冷宸走到外面感受了下这春日里已有的暖意,要不然又能怎么办呢?不管是谁写的这封信,只要有一丝希望,也要试一试。
左大人回到沱汜堡已过戌时,回到房间一眼就看见方成言正坐在桌子旁喝茶。
“又有什么事?”左冷宸拿过他桌前的茶杯一饮而尽,呸呸吐了两口茶叶。
“爽啊!你是不知道,这一下午,渴的我嗓子都冒烟了。”
“所以你到底去了哪里?我可是坐在这里等了你一下午,喝了个水饱。”罢,方成言还适时的打了个饱嗝。
“来你都不信,今……,哎?我还就不告诉你。”
果然不出方成言所料,话到一半就停,早知道这家伙有这毛病。
方成言用眼刀子刮了左冷宸一眼,不急不慢道:“你就不想知道故意把信丢在路旁的那个丫头是谁吗?”
“你知道?”左冷宸立刻道,实话,这一个下午,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方成言没有有人,直接了一个丫头,这明他一定是知道这件事。
“你先告诉我信的内容,我便告诉你这人是谁。”
好吧,从交易这方面来,他方成言从没吃亏过。
左冷宸把信的内容和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从实交待,方成言才松口出今日在楼顶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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