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丞相夫人是去那二排楼看自己的嫁妆还是去暗中相会去了?我怎么觉得这事有蹊跷啊?”
“这你得去问她了,不过依我看,她既不是看嫁妆也不是去相会,估摸着,是去找什么东西去了。”
临走时,他清楚的看见她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显然不是为那玉佩而来。
孟延昱是逃出来的,若不是上次已被拒绝过一次,这次他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母妃整日里叨叨自己一把年纪了还不娶妻,今日竟被一女子嫌弃幼稚。
因从被“圈养”在山上,虽贵为一国皇子,孟延昱却是极少接触女子。后来下得山来,贵圈的女子们便如同那蜜蜂嗅到了花朵的芳香,一波一波的蜂蛹上来,胭脂水粉的香气甚是让人讨厌。
孟延昱想起那在练武场的蹴球赛场上,他抱着怀中的那个女孩子,双瞳如剪水,温软娇美,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女子都好看。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苏苒,只是觉得下女子约都大同异。只那之后,那个女孩子就走进了心里,如同时候第一次吃过的糖果香甜味道,每每念起,总想再尝上一尝。
他从没想过她会嫁给封奕,或者是其他任何人。情不知所起,就像是师傅第一次教的心法,总是不能参透。
回到凉国之后,他也不会经常想起那个女孩子,只当母妃为他挑选哪家闺秀之时,便不自觉的会将两者相比较。
“母妃,如果有一个女子拒绝了儿臣却选择嫁给另一个男人,这明什么?”
“我的儿啊?这能明什么?这只能明那女子是瞎子啊!”
他记得当时母妃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郑重道:“儿啊!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的皇儿是怎么想。”
“如果儿臣想成为那个男人呢?”
“你不用成为那个男人,我的皇儿是最优秀的,你只需将那女子娶过来便可。”
“母妃,我并不想勉强她嫁给儿臣,只是那个男人娶她目的并不单纯,儿臣不忍她真心错付。”
“皇儿啊!普陀寺的那群秃驴是不是每都逼着你念经书?浩然先生是不是只教你兵书策略?当初你父皇送你上山时我就反对,果然,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皇儿,这下女子何其多,我们不必……”
孟延昱捏了捏眉心,母妃当时哭的甚是凄惨,比之每次上山看自己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吹了吹冷风,脸已不如之前那么火辣,整了整衣衫,孟延昱又恢复了之前的冷静。
苏苒这边风风火火的赶回房间,一眼就看见简二公子正坐在桌前等人,至于等谁,不言而喻。
“什东西能让你三更半夜想方设法的也要去拿?明再拿会晚吗?”
“不晚,不过眼下疫情肆虐,还是早一点比较好。”苏苒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盖子,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医书,当时从康城带出来的。闲着没事,拿来研究研究,身在当下,尽力而为嘛!”
“好。”
简玄煜一拳咂在桌子上,吓得苏苒一激灵,赶紧护住了盒子。
“那我替这南汜城的百姓先谢谢你了。”简玄煜咬牙道。
随便她吧,有点事做,让她打发下时间,总比每日里闲的作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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