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碰巧就碰巧吧,苏苒心想。
“那是……?我还以为他早出宫了呢!”
出得宫门,傅黎轩一眼就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的定国侯府的马车。马车前,王祈正向简知文行礼,似是告别。
“王公子好像是和候府姐一同出宫的?”封奕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疑问,又像是叙述。
“有可能,他和候府二公子素来交好。”
“可据我听闻,简家兄妹关系并不亲近。”
“是吗?”傅黎轩诧异道。
他们关系如何,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你似乎对大渊定国侯府很感兴趣?”
前几日封奕便让他打探候府消息,还吩咐事无巨细。
“据陈暮所言,简家手中掌握大渊几十万兵力,这百年来,历代定国侯又都是低调谨慎的性子,得此良将,实乃大渊之幸。只前几日宴席上所出之事,以大渊皇帝所作所为来看,似乎对简知文有所芥蒂。与千诸比起来,大渊朝局还算稳定,若有何变数,我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在定国候简知文这一支了。”
随着定国候府的马车离去,千诸使臣的马车亦缓缓启动,封奕掀开车窗上的帘布,看见远处宫门口一玉白色人影依旧伫立。
“怎么了?”
见封奕看的认真,傅黎轩也向车窗凑去,“啪”的一声,封奕放下了车帘。
“这是作何?许你看,就不许我看?”傅黎轩气道。
“你所得到的消息里,可知慕云笙与王祈有何关联?”封奕不答反问。
“不知道。”傅黎轩一脸的不高兴。
封奕不言。
“真的不知道,他们二人应该是没什么关系,慕云笙此人很少与人交际,他年初才自康城迁至上京丽正书院,而王祈一直就读于国子监,二人亦非同窗,根本就没有交集。若有何关联,也是在入职翰林院之后,你是发现了什么?怎么会有此一问?”
傅黎轩的性子就是如此,生气时会发发牢骚,但也不会持续太久,尤其是在某人面前,人家根本看不到自己在生气。
“他们二人身上所佩戴的荷包有异曲同工之处,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封奕边边想,好像在哪里还有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
“这叫什么异曲同工?不定便是在一个铺子里买的,自然出自一人之手。”
傅黎轩无所谓道,某些人就是爱钻牛角尖,看见什么都会花心思,也不嫌累。
封奕觉得傅黎轩所言有理,但又忍不住回想,第一次见二人及其荷包是在何时?慕云笙好像是在宴会之上,王祈应该也是在宴会之上,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注意到他,直到今日在明慧公主的长信殿郑
好像也不是,封奕突然想起那日状元游街时的场景,只是当时二人皆坐于马上,他当时也并未注意这些,再,那日可是手帕,珠花,荷包满飞,荷包满飞……
那日,那位姑娘扔向简二公子的荷包,似乎也是这么一种样式。当时有所注意是因为简二公子抓在手中时,提起看了一眼,他记得好像是一种自己叫不出名的什么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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