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后变得有些糟糕,王祈是第一个告辞离去的,其次便是李弘文及另一年轻人。
待众人皆离开后,明慧来到梅花屋,此乃平日其读书做功课之地,这半月多来苏苒除了在厨房用功,就是在这梅花屋里用功了。
“纵使你有那状元之才,也不过是候府的一位姨娘所出,以为记在主母名下便真的就是候府嫡女了吗?下贱的东西,在那里装模作样给谁看?”
“我知你现在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表面上还非要做出一副乖巧模样,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口是心非,惺惺作态,与你那姨娘生母一般无二。”
明慧椅在门框边看着坐于案桌前的苏苒,噼里啪啦就是这么一顿言语攻击。
苏苒抬眼看了一眼明慧,又将目光放在手中的书本上,缓缓道:“那只不过是公主自认见识广泛,依臣女所见,十几年来,公主无非也就见过这宫中了了,大千世界可不是只有口是心非、惺惺作态之人,是公主心中狭隘罢了。”
“贱人,你是何种身份,还敢教训我?见了本公主还不赶紧行礼,心本公主将你治罪。”明慧像炸了毛的鸟,气势凌人。
“公主,有时候只是大声嚷嚷并不一定会恐吓住别人,反而会将一些弱点暴露出来,公主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应该知道,真正厉害的角色,往往是那些最不动声色的人。”
“是啊!就像你这种,会咬饶狗不叫嘛!”
“既然知道,那就少叫两声,自己白费力气不,听着也让人心烦。”
“你,你……”明慧一手握拳,另一只指着苏苒的手指不停在抖动。
“你信不信本宫会让你死?”
“我不信。”苏苒一脸的无所谓,“你虽然贵为公主,但也只不过是位公主而已。皇上可以宠你,赏你,给你锦衣玉食,但却也不会为你平白伤人性命,何况这人还是定国侯府嫡女,皇上有权治罪下罪人,却也无权杀一无罪之人。要知道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怕这下悠悠众口,除非……”
除非,这位皇帝是个昏君。苏苒知趣的没有将这句话出口。
“你敢以下犯上,就凭这一点父皇就可治你罪。”
“臣女没有以下犯上。”
“你有,你有,你刚刚还……”
“什么?就凭公主一面之词吗?”苏苒挑眉问道。
“你想耍无赖,以为本宫没有人证。”
“公主有吗?”
苏苒反问。
明慧不言。
“当日宴席之上,我有答应服侍公主一月时间,任由公主差遣。这些日子以来,我也并未食言,做饭、洗衣,甚至擦地我都做过,无非是想让公主撒撒气而已。公主似乎忘了我们之前的协议,当时我们定这只是你我之事,不牵连候府。而今日公主所为,不只是伤了我的脸面,更伤了候府的脸面,今日公主所请客饶身份地位都非同一般,公主可曾想过此事如若传出去的后果?”
“后果如何本宫自会承担,本宫看你是害怕了吧?怕你那龌蹉之事被人发现,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就抛弃了青梅竹马,想要世人只看见你有多么冰清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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