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了药,含黛含嫣走后,屋里便只剩下了苏苒和听琴。
“你傻呀?跑去做什么?白白的挨了一顿打。”苏苒用手轻轻指了一下听琴的头,埋怨道。
“小姐是因为我才会被冤枉,那果子酿本来就是婢子酿的。”听琴闷闷道。
“那还是我让你挖出来的呢!记住,以后想要救人先要保住自己,你连自己都保不住,如何能救的了别人?人没救了,倒把自己搭了进去,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琴本就嘴笨,现在被苏苒一说,更是没了话语,趴在那里也不再吱声。
“这事儿也怪我,一开始说实话就好了,我当时也是怕牵扯到你,你是个丫鬟,说打死就能打死。而且我以为他们不至于会对我怎么样,不想那两个疯子还真下的了手,当真是小看他们了。”
“而且你后背可能会留下疤痕,当然,我会想办法找最好的药。”
苏苒有些黯然的看着听琴的后背,虽然这里不用穿露背装,后背相对来说也还算隐秘,但若是以后听琴嫁了人,她夫君总是能看见的,人家多少也会有些在意。婚姻可是一辈子最重要的事,要是因为这影响了人家的夫妻感情,那可罪过了。
“想太远了吧?”苏苒苦笑着自言自语道。
“小姐说什么?小姐不必太担心,没有伤到筋骨,便已是万幸了。”
听琴的反应不出苏苒所料,她并不是很在意留不留疤的问题,只说没关系,留下这条命就好。
苏苒走后,简知文进门看了眼王静姝,见她是真的累了,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睡熟。既已吃下了药,简知文也算放下心来,转身看了眼身边的安太医,揉了揉眉心。
书房里,定国候简知文坐在书桌后的圈椅中,如今王静姝的情形也算稳定下来,他那皱着的眉头已疏散开,看起来神明爽俊,雅量非凡。此时他正坐在书桌前定睛看着坐在下首的安旭。
“茹儿的事是你告诉那孩子的?”
安旭正了正身子,答道:“其实小姐她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是找我确认了一下,而且她说夫人不喝药是心病,定是有什么心结未解,她说她有办法,我见她说的信誓旦旦,就跟她说了说当年的事。我仔细想过,要说心结,夫人似乎也只有这一件未解之事。”
安旭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好像是一早就准备好的词,就等着简知文来问他。
“我倒不明白,你何时办事如此莽撞了?一个孩子的话也能信。”
简知文对安旭表示怀疑,多年相交必是了解,安旭向来谨慎,像茹儿这样的事儿他相信安旭轻易不会向人提起。
安旭略胖乎的脸呵呵一笑,对简知文道:“虎父无犬女,我是觉得那孩子颇有侯爷遗风,我这是因为对侯爷的信任,才信了那孩子,再说这结果不也显而易见吗?”
“哼,我看你这是宫里的日子过久了,拍马屁的话说的倒挺溜。”
“对对对,就是这口气,这神态,简直是一模一样。”
安旭一拍大腿,一双眼睛都瞪圆了,看着简知文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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