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里,我想着十九这个冰山美男对我拍一次马屁也不容易,于是在临松院一见了清荷,就立马月下老儿附身,撺掇着他俩人过二人世界去了。
相爷还没下朝,我才怂恿走了清荷,瞬间又觉得临松院清冷的很。
白猫卧在椅子上正慵懒地打盹,眼见着比那年荣玉送过来时得肥了好几圈。
我一个人在屋子里转了又转,没有清荷陪着唠嗑,简直百无聊赖,最后只好孤零零地抱着白猫一同赖去荣玉的梅花轩打盹。
这两年,侯爷的琴抚的是越发的好了。不仅能催眠,还能开胃。
一觉醒来,外面还未黑透,我摸了摸在抗议的肚子,和侯爷打着商量:“看在我把你的白猫养的这么胖的份上,不若今晚做个紫苏鱼,再炖一锅骨头汤庆祝一下?”
椅子上,胖猫耳尖地抬起了头,眼中有星光闪闪。
侯爷收了琴,清雅地卷起袖子,看着很好话的样子:“如果鱼你杀,骨头你剁的话,可以。”
我为了撒娇托着腮的双手开始慢慢地不受控制地分别往两旁滑去,下巴生无可恋地磕在桌上。
扭头和胖猫对望了一眼,望着彼此眼中的渴望,我变得有些忧伤。
这盛京果然就是一个大染缸,把我下第一好的和尚都染黑了。
但是为了胖猫日后能够有充足的体力多逮老鼠造福人类,我李家四喜此时暂且委屈一下撸一撸袖子杀条鱼,还是木得问题的。
鱼是条好鱼,是荣玉吩咐常嬷嬷家儿子夏勇去市上现买的,拎回来时还在盆里活蹦乱跳。
侯爷虽然还俗了好几年,依然见不惯杀生。我拿着刀准备从盆里将鱼抓起来的时候,未免唐突到他,特意让他站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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