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世面的李家姑娘,在两只脚踏进明月阁的门槛前,及时地从段相爷的腰间拽下了一包银子。
段相爷这人虽然时而阴晴不定,心思难猜,但是在钱财方面倒是慷慨仗义的很。
他见我回头伸手拽他荷包,睨了我一眼,二话不就替我解开了系在他腰间荷包上的绳结。
站在段相爷身旁的温七郎,笑容可掬地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有些发窘。
并非我这个东道主铁公鸡一毛不拔,请朋友逛个青楼还要段相爷出钱。实在是此番回到欢喜镇,我身无分文,贫穷得很。
况且我又不敢带着段相爷和他的朋友在青楼里喝霸王酒,白白地占人家姑娘的便宜。
总而言之,虽然我不,但是我希望温七郎能够明白,我李四喜绝不是铢施两较之人。
既进得厅内,我挺直了腰板,一手扇着扇子,一手掂量着银子,扯着嗓子学着从前见到的那些财大气粗的客人一样嚷嚷道:“花妈妈,快把明月阁里长得最漂亮唱曲最好听跳舞最好看的姑娘给几位爷叫过来,另外再上一桌最好的酒菜,今儿伺候的好了,这包银子就是你的了。”
果然这手中有了银子,话都比从前有底气顺溜了许多。
花妈妈在一群姑娘的簇拥下一路欢声笑语,应声赶来。姑娘们香艳的脂粉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
我瞧见段相爷微微皱了眉,于是稍稍向前了一步,挡在他和一群姑娘的面前。
花妈妈是明月阁的老板娘,在欢喜镇开着这家青楼已经有三十多年。
传闻花妈妈年轻的时候曾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姐,后来家道中落,被未婚夫婿抛弃。她一怒之下来到欢喜镇开了这明月阁,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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