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相爷素来毒舌起来怼遍天下无敌手,能让人羞愧的无地自容,活该没什么朋友。
不过好在我天生是个脸皮厚的,又小人有大量,懒得同他计较。
我本来还想说太过仓促了,但转念一想,他既然说现在就走,必定是一早就安排好了的。
我又何必再瞎操心,于是便两袖清风地跟在段相爷身后出来了。
段相爷领着我走的后门,我怕他再怼我,没敢问为啥不走前门。出了门,果然有辆不起眼的马车在等着了。
上马车的时候,段相爷挺有风度的伸出了手,估计是想要扶我一把,只是我从小到大糙惯了,没能及时领会段相爷的美意,直接拂开他的手窜上去了。
等我坐好再看他的时候,才发现段相爷的脸都黑了。
谁说段相爷不小心眼子的?
但是路途漫漫,我还要靠着抱段相爷的大腿过活,为了打破这突然的尴尬,我只好腆着老脸问他,“相爷刚才是想扶我?”问完才发现自己是真蠢,又在段相爷心上插了一刀。
段相爷的脸果然更黑了,瞥了我一眼直接飞来一句,“没有。”
我垂下眼眸不再自找没趣,好吧,算我自作多情。
段相爷上来之后,放下了轿帘,朝帘外道:“十九,走吧。”
帘外道,“好嘞。”
我方才上马车的时候曾无意瞥了那驾车的小厮一眼,是段相爷平日里的侍从。腰间佩戴的剑柄上有一条鲤鱼的图案。原来他叫十九。
我觉得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一样。其实就连对段相爷的感觉也是,我总觉得我们在玉器铺之前就已经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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