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他牢牢握着。
小侍女正拿着帕子给我擦额头的汗,见状,喘了口气,“谢天谢地,公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我问,“我睡了多久了?”
“公子自熄灯起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
难怪此时房内灯火通明,我大约是亥时熄的灯,按照小侍女所说,此时也不过子时罢了。
只是区区两个时辰,我却好似在梦里过完了好几生。
段相爷朝小侍女道,“清荷,你先下去吧。”
“是。”
清荷退了出去,顺带将卧房的门一并关上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清荷望向我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我的小心肝立即颤了颤。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对,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传出去影响不……太好吧。
于是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朝段相爷道,“那个,我也没事了,相爷也回去休息吧。”
房内灯火摇曳,段相爷握着我的手却不为所动,半晌,方才憋出来几个字,“白天的事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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