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舒微还是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偏偏坐在沙发里的傅情却是一本正经地,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地在手机上不知写些什么,好似对她和他哥的自我介绍一点也没听到。
她想了想,还是走到厨房先烧水,拿了一些混合了多种花的花茶出来,把花茶放在水里一起烧,这花茶还没那么快就能烧好,舒微便若有所思地走到厨房门口往傅情看去。
只见傅情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信息,居然笑得连坐也坐不好了,她跟傅情接触了这么些日子,还从来没见过她笑得这么开颜,心想谁有这个本事居然能让傅情开怀大笑,垂下视线,她又想起自己的疑惑来。
她小时候,大概五六岁吧,好像曾经看见妈妈拿出衣橱收拾得很珍重的礼裙出来穿,当她穿起礼裙时,她好像记得妈妈特别高兴的样子,妈妈穿起来确实很好看,她本身就是个美人,那礼裙又漂亮,当妈妈穿着它翩翩起舞时,那旋转的高兴的模样她至今想起来都好像很清晰。
这些记忆之所以这么多年她还有印象,那是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妈妈那样高兴的样子,即使是妈妈后来嫁给继父了,也从来没这样笑过,而那礼裙,她后来也好像没再见过了。
“舒微,你在想什么呢?”傅情走了过来,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舒微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她想事情想入神了,连忙说道:“没什么,我看看花茶烧好了没有。”说着转过身将已经煮沸一会儿的花茶倒在杯里。
傅情有些好奇地看着她:“舒微,你怎么什么都会呀,既会烧饭又会泡茶,有空你教教我。”
舒微好笑地看着她,说:“穷人的孩子才要早当家,我要是什么都不会,那不是饿肚子了吗?再说了,我一个人住,那肯定什么都要学一点,就算是不会的,自己也要看着来学。你呀,是富家小姐,你要是想学做饭泡茶,那还不如请教你家的佣人,人家煮菜是专门学过的,我这都自学的,你要拜师也不知道挑好的来拜,那不是犯傻了吗?”
跟傅情熟悉了,舒微也没有以前面对傅情时的紧张与陌生,不由打起了她的趣来。
而傅情大概也是没有料到她这样回复她,人也愣了一下,然后上下打量着她:“好呀你个舒微,长本事了,说我犯傻,我说你才犯傻呢,你个大傻瓜,天大的傻瓜。”
舒微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我哪儿犯傻了?”她做了什么事情?
还说不傻呢,明明有她哥哥那样极品的男人在隔壁住着,她愣是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图地形之便利,还不知道要巴结着她,爷爷给了她机会,她也不知道接着好好把握,怎么不傻了?
傅情笑道:“你傻不傻,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知道了。”
舒微心想,她要是接她这个问题,那才是犯傻呢,她干嘛要回答一个验证自己傻不傻的问题,这个问题本身就在犯傻。
“我拒绝,”舒微说,然后端着两杯花茶到客厅,一边说:“你这个问题定是无聊透顶的,没什么好答的。”
傅情笑了,她知道她要问什么问题不成,她坐了下来,拿了一个抱枕在怀,“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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