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因子让博雅川难以入眠,她在屋里来回度步。她控制自己不给岚志墨打电话,不给他发微信,但她还是惟控不了自己心,手不由己的划开微信运动看到岚志墨的步数超过自己,好像给自己找到了给岚志墨聊天的借口说:
“一滴水,你干啥耶?讨厌!你别走了?害得我在屋里来回走,我必须要超过你!哼!”
岚志墨在值班室喝茶,脑子里博雅川的影子在眼前来回闪烁,自己坐在那里端着水杯傻笑。听到手机响才缓过神了。
“我没有走,在喝茶。哈哈,可爱的小讨厌!”
博雅川给他发个鬼脸,调皮的说:
“你爱我不爱?爱!有多爱?爱到眼睛潮湿;你恨我不恨?恨!恨到什么程度?恨到牙根痒!”
岚志墨看到博雅川的信心,笑得脸仰背翻。他回复说:
“你爱我不爱?爱!有多爱?爱到六点半起床,爱到眼泪往肚子里咽;你恨我不恨?恨!有多恨?恨到想嚼碎你的骨头!”
博雅川看到岚志墨的信息笑得心嘴疼,她说:
“我也说不上你那里好,但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别人的一百个好,比不上你一个坏。如果爱会有争执,我只喜欢那个人是你。也许今天无法实现,明天也不能,但重要的是,我一直在努力,你总会在我人生的某一个地方,等着我!!!”
岚志墨被博雅川的话所感动,在他的心里博雅川是那么的完美而不食人间烟火,这块温纯的玉他不想让任何人触碰,他再次叮嘱说:
“切莫不要让生活的琐事柔化了你的淡雅,不要和那些低层次的一切继续徘徊;放不下的东西却淡化了你心中的那份高贵。用心审视你过去的不足,存在的东西毕竟是现实的。不可否认,更不可走偏的一段路深埋,人贵在反思,清醒的认识自己,万事都可以理解。剪不断的情感绝对会影响你的情绪,如走下去,你定失败!”
博雅川看到岚志墨的信息没有说话,她多少能够理解岚志墨的这番话。一个军人的他,这么能懂得从商的她。她不想去做过多的解释,她想用时间来证明一切。她想起蒋勋老师在《因为孤独的缘故》里的一段话:
“我无法用记忆爱你,对我而言,你是全新的。你是所有我爱过的人的总和,但你又是全新的。好像在上帝手中捏塑正要成型的人体,我们都是全新的。
我们的生命,没有档案可以搜寻,我们活着,不在历史与记忆中,我们活在一种全新的创造中,我们活着,为了呼唤新的世纪出现。”
岚志墨回复说:
“我己经到了走不出来我爱你,爱你成了我的习惯。爱得越深,越敏感多事,最爱的只有一个……”
岚志墨不在博雅川的身边,他还是非常担心骨头给丫头打电话。于是便问:
“戚斌又给你打电话没有?”
“打了,我没接。”
“再三要求你把关系解决掉,为什么呀?”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亲爱的,把房门扣好,把心门关闭,这样会安全。多封闭才能换来封闭呀???”
“不给你聊天了,我生气了?”
“那打电话?”
两个人通电话到凌晨三点多。通话时长五个小时。
“宝贝,早晨起床喝水,吃早点。”
“听从你的教会,必须的。”
“这年的探亲假我还没休,我明天去审批。你想去哪里玩,做个计划,我带你去。”
“噢,好兴奋。”
“那我们睡觉好吗宝贝?”
“你亲亲我我才睡!”
“是不是手机没电了?”
“发警告了。你还有多少电?”
“现在是红色。”
两个人谁也不舍得挂断电话。最后还是岚志墨的手机自动断电才挂断了电话。
岚志墨在回家的路上给博雅川电话说:
“小豆芽,今天星期天,想想想去哪玩?”
“去看红叶吧。”
“知道地址吗?”
“百度一下呗。你批假没有?”
“批了,下星期一休,批了十天。”
“去庄子岭吧,路程还近些?”
“你说去哪就去那。”
距庄子岭还有六七公里因为夏天大雨冲断了道路,机动车禁止通行。去庄子岭的游客掉头折回。博雅川不肯折返,岚志墨和护路员交涉,护路员拨通工程车的电话,把车停到路旁一个煤球厂的一块空地,坐工程车到庄子岭山脚下,司机随和的说,游完山后给他打电话,再把他们送下山去。
山脚下只有一户农家,问过后知道是负责看山的。只有老两口,在晒蕨菜。老爷子一声不响的在给灶火添劈柴,老太太边晒着蕨菜边和他们聊天。
“从哪了来的?”
“市里。”
“红叶基本都落了,前几天人可多了。把我们老两口累坏了,游客累了饿了,都会在我这里歇歇脚。这两天游客少了,我们才把蕨菜抄一抄,晾一晾,再用大缸闷起来,过冬吃。”
博雅川帮着老太太晒蕨菜说:
“老妈妈,看你忙的,不好意思让你弄吃的了。”
“就那一口锅,占着抄蕨菜勒,要不用壶给你们煮几个鸡蛋或者吃泡面行吗?可别饿坏了。”
岚志墨说:“老妈妈,鸡蛋在哪,我来煮。”
“屋子里盆里的是新鲜的,煮熟了不好剥皮。罐子里是前两天的,就煮罐子里的吧。想吃几个就煮几个。”
岚志墨把壶放到小灶上,拿劈柴在老爷子那接上火。
老太太讪笑的说:“从来没做过这些事吧。”
岚志墨也讪笑的说:“小时候经常看到妈妈做这些事情。”
“差不多十分钟就熟了,捞出来用过过凉水,好剥皮。”
“老妈妈:八个鸡蛋多少钱?我们该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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