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衷死了!
消息如同过堂风一样,吹进了青云城每家每户的房门里。
据说知州府已经介入,封锁了现场,正在调查死因。
何府上下悲痛一片,从门口到厅堂,都挂上了丧幡。
何言衷的生母哭闹着,已经昏过去了好几次。
知道消息时,李长安正在修剪凤翎楼中的花藤,叶子有些发黄,许是受到了太多光亮的缘故。
修剪妥当,李长安盯着落下的枯黄枝叶,一言不语。
叶落……
可自然。
也可人为。
方云舒除了前些日子来到凤翎楼和李长安谈合作,以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李长安并不觉得他是了无声息,而是在密谋一些事情。
如果真如他心中所想,这方云舒到底想干什么?
何家大户,何二公子之死,在城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消息从何府中传出。
只是看到何府搭了灵堂,为逝者送行。
在灵堂外侧,共有三根丧幡,大的有三丈六,白布包裹,帆长一丈四,宽七尺。
左右各有一白布条,七尺长九寸宽,在灵棚的中间,这叫下马幡,就是来吊嗓的人看见它就要下马了,右边就是整仪幡高有二丈一帆长五尺宽三尺,左右白条四尺宽二尺一寸。
见幡整仪就是把身上带的饰品拿下来,一般在那有洗脸的盆还有人在那迎候,女人要把头梳好准备带孝。
还有一个就是落泪幡,不过它很小,高一丈七帆长七尺宽三尺,左右白条一尺三寸,看见它就要哭出声来,以便门口的鼓乐通知守孝人准备行礼,女客要来陪哭,丫鬟会在那把哭的人搀进去。
城中大户,商贾权贵,都去往了何府为何言衷丧送。
李长安站在凤翎二楼,登高眺望,虽然看不见何府,但也能听得出那里有着哭声。
李长安心里有点不舒服,何言衷与他虽然不过几面之缘,也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人突然间就这么没了,还是有些无法适应。
临近丑时,杨玮和韩飘飘悠悠出现在了登高而望的李长安视线中。
“何言衷真的死了。”这是杨玮和韩飘飘见了李长安之后的第一句话,言语中略微沉重。
“可有别的消息?”李长安沉默点头,想要知道具体一点的情况,青云城流通的消息怎么也比不上城中各大家族。
杨玮和韩飘飘知道的肯定更多一些。
“我和家中长辈一同前去何府,正巧遇到了知州大人和何意,何言衷的生母哭的很是撕心裂肺,但其他人并没有过多的悲伤之意,就连何须言,都不过一眼冷意。”
“方云舒也在那里,听他说,何言衷是纵欲过度,服用了大量春药,力竭而死,何府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确认死因,的确是肾气不足。”
“家丑不可外扬,既然真的确诊了死因,不是遭人杀害,何府便打算草草了事,毕竟这样的事传出去也不过是给脸上抹黑罢了。”
“只是可怜了何言衷的母亲,哭成了泪人,何家主还有何大公子,脸上更多的是一种羞愧。”
李长安听着韩飘飘的消息,心中倒也没有过多的感慨,初见何言衷时,他就是一副精神空洞,萎靡不振的模样,明显是纵欲过度。
只是,这般死法,让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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