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也会拿黑板擦拍桌子?”王欣笑着说。
“嗨!这不是跟着我的老师们学的吗。”李建说。
“他们安静了吗?他们还笑吗?”王欣接着问。
“我拍了拍桌子,认真的说‘大家都不要笑了,下面咱们开始上课。’教室里瞬间算是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拿出语文课本翻到第一课。”
“第一课是什么?和我们小时候学的一样吗?”王欣问。
“一样,我是从零开始,教的他们拼音。”李建强调说。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大家现在开始跟我读:‘a’,我张大嘴巴教他们读a.的时候,谁知他们竟异口同声的在下面读‘o’,我很尴尬,以为我的发音不标准,然后就又读了一遍a,他们还是在下面读o,”李建哭笑不得的向王欣讲着。
王欣听了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他们读‘o’,我就赶快读也读‘o’,谁知他们看我读o竟又马上读‘e’。我连读‘a、o、e’的时候,他们就赶快喊‘i、u、v’”李建无奈的说。
“哈哈,到底谁是老师,谁是学生啊,谁教谁啊!”王欣笑到的肚子痛,她捂着肚子笑着说:“哎呦,你先别说了,先让我笑一会儿吧!”
“不过看着这些孩子开心的样子我也很高兴,然后我就和他们讲故事。讲我小时候的故事,讲我是怎么一步一步考上大学的。讲完以后他们就不再笑了,再也没有调皮的孩子了。”李建认真的说。
“大学生,哎!我现在多么希望你不是大学生啊!”王欣叹了口气说。
“什么?你什么意思?”李建疑惑的问。
“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果学历没那么高的话我也就没有危机感了,我闺蜜经常提醒我说咱们俩的关系可能没有那么牢靠。李建,我也很担心,你不会抛弃我吧!”王欣担心的问。
“王欣,你说什么呢,别瞎想了,我要是不喜欢你,我还会来这里吗?我要是不爱你我会这济南的天桥上喝酒吗?”李建认真的说。
其实何止王欣的闺蜜这样说,何止王欣也这么想,李建在学校里每当一和同学提起他的女朋友的时候,他的同学也无不是这样说。开始李建也经常问自己,难道学历就能让两个相爱人分开?谁规定的相爱的人必须要学历相当。
后来李建在学校里的时候,王欣就经常和他写信,她不管春夏秋冬,也不怕刮风下雨。他们始终以书信保持联系。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季,大雪已经下了整整3天3夜。王欣已经推迟3天没有和李建回信了,这是她和李建通信以来第一次推迟和他回信。看着窗外白雪皑皑,这可急坏了她。看着窗外十几公分厚的雪,又看看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她决定走着去邮局寄信。
她的家离邮局有7、8公里的路,那天下午,大雪中的王欣竟艰难的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邮局的时候,她竟走的满头大汗。邮局的工作人员看到他的时候还不停的问她:“外面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还出汗啊?”他们哪里知道王欣害怕邮局下班她是在7、8公里的路上连走带跑的才赶到这里的。
当她邮好信件又徒步走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漆黑漆黑的了。虽然他感觉很累,但是她的心里却是无比的甜美,无比的幸福。她想,李建肯定在等她的信,也在期盼她的来信,她甚至想像到几天后李建看到她信的情景……。
这是爱,也是牵挂,是他们彼此之间相互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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