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林平之,在第三天才被隔壁女子停了药。而这天下午,林平之也即将返回古代笑傲的世界。
临别前,隔壁女子握着林平之的手,很是依依不舍。两人其实都明白,他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这一别,下次相见就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了。
林平之身负杀父之仇,母亲也在那一边的世界里,他不可能在这边世界常住的。而隔壁女子虽然在芹娘面前说的豪气,说她可以去古代陪伴林平之,但事到临头,还是有很多羁绊让她舍不得的。
隔壁女子最终只能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松开手。她接过林平之递给她的一块玉佩,欲寻个合适的礼物回赠给林平之,却发觉身边一时没有就手的。
而就在隔壁女子四处寻找合适的礼物之际,林平之却又制止了隔壁女子,他一屁股坐到隔壁女子放在门口的那辆轮椅上,笑着对隔壁女子说:“你就把这椅子送给我吧,我以后想念你,就坐在它上面……”
隔壁女子闻言,她哇地一声愈发哭得稀里哗啦,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道:“那好,但我要再推小哥哥你一程,你坐着别动。”
芹娘与令狐冲在一旁看见这一幕,两人不禁又是好笑又是眼酸。
令狐冲悄声问芹娘:“他们两人既然这样伤心,为什么不索性在一起算了?”
“因为他们身后都各自有责任,谁也无法抛弃一切跟着对方走。”芹娘为令狐冲讲解。
“那还是不够洒脱,要是我,我就行。”令狐冲一撇嘴。
“是,你肯定行。”芹娘甚是赞同令狐冲所言,她并且告诉令狐冲道:“因为你就是个没良心、没责任感的家伙。”
“仙姑,我真的是这样的人?”令狐冲连续眨着眼睛,他望着芹娘。
“真的!”芹娘认真地回应令狐冲,“要不是我特意干预,你早就跟着那魔教女子私奔了,而你作为华山派首徒,这么做的结果自是害得你师父很为难,华山派的名声也因你而大损!”
“我……我会抛弃小师妹,跟那魔教女子私奔?”令狐冲眼前浮现出一个身穿大红衣裳的艳丽女子身影,他连忙一摇头,恐惧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现在肯定是不可能了。”芹娘眼前浮现的却是任盈盈的面孔,她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她现在估计恨死你们华山派了。”
……
难得天气好,这天,徐白襟与他的傻爹一同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下午时分,估摸着芹娘等人回来的时间快到了,徐白襟拍拍屁股站起身,准备去井旁边守着。
但就这时,徐白襟的傻爹突然非要尝一尝芹娘货摊上的一包方便面,他拉住徐白襟的衣裳,唤徐白襟去给自己泡面。
徐白襟没辙,只好回身先去给自己的傻爹泡面。而当徐白襟泡好方便面,端出来的那一刻,就听闻啪地一声巨响,一个四四方方的巨物,凭空出现在井口上方,它落下来被井口的轱辘架子一挡,翻滚着砸落至井旁边的空地。
若徐白襟刚才没去给他的傻爹泡面,守候在井旁边,正好就会被它砸伤!
幸运躲过一劫的徐白襟心有余悸,他忙将泡面放到傻爹身旁,自己跑过去观看是不是芹娘他们回来了。
探头井口,徐白襟果然瞧见了芹娘。
而不等徐白襟摇轱辘,令狐冲动作敏捷地从井口一冲而出。跟着他协助徐白襟,一同把芹娘与林平之扶出水井。
徐白襟眼尖,瞧见林平之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表情,他关心地问林平之道:“林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一言难尽啊!”林平之向徐白襟摆手,他仿佛不愿意多言,自顾自地从水井里又拉出一辆带轮子的椅子,寂寞地坐上去后,推着这椅子两侧的轮子,竟径直走了。
“大师兄,林师弟究竟是怎么了?”一头雾水的徐白襟只好去问令狐冲。
令狐冲摇头不已,他告诉徐白襟:“林师弟在那边世界经历了一场情殇。”
“啥叫情殇?”徐白襟还是个不懂感情的愣头青,他听不懂令狐冲文绉绉的语言,转而去问芹娘。
芹娘深刻了解徐白襟,她用的语言就直白多了,她不以为然地对徐白襟说:“就是你林师弟与别人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最后没啥结果。”
“原来如此!”徐白襟了然,但转瞬徐白襟又好奇地问芹娘:“林师弟坐的怪车是哪里弄来的?”
“就是你林师弟的相好送的。”芹娘随口回答。
“那也不算没啥结果啊……”徐白襟十分羡慕道:“至少林师弟得了一辆怪车!看起来也蛮好玩的。”
“你千万别打那车注意!”芹娘善意提醒徐白襟。
“为啥?”徐白襟愈发好奇。
“因为那是你林师弟的情感寄托,你要是不慎弄坏了它,你林师弟估计会与你拼命!”芹娘警告徐白襟。
“那算了。”徐白襟低声嘀咕,“大不了我也去谈场恋爱,也弄一辆怪车回来就是了。”
徐白襟转移目光,他注意到令狐冲的怀里还抱着一叠书,便伸手就要拿一本看看。
不料令狐冲一闪身,居然敏捷地躲开了徐白襟的手。
“大师兄,难道这些书也是你的情感寄托吗?”一把抓空的徐白襟委屈地望着令狐冲。
“这比情感寄托还重要好不好。”令狐冲退后一步,他认真说道:“这可是我的心血!”
“你个小气鬼,反正还有十本之多,给我家襟儿看一看又有什么大不了。”芹娘护着徐白襟,她嘲讽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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