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有笑太久,一道劲气就将信鸽打了下来。
飞鹰脸色一变,喝道:“谁?谁敢打落我信鸽,不想活了吗?”
在东厂能让他惧怕的只有曹正淳,除了他之外,其余的人,哪怕是大档头皮啸天、二档头亡鹭和他也不过是平级罢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推开。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曹正淳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手上还抓着一只浑身是血的信鸽。
飞鹰惊恐的看着曹正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督主?怎么是你?”
曹正淳将信鸽腿上的纸条拆下,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随手将信鸽扔到地上,拿着纸条,问道:“这?你作何解释?”
“督主,你听我说?”飞鹰低着头,慢慢接近曹正淳。
靠近曹正淳的瞬间,飞鹰突然抬头,右手上套着的铁爪向着曹正淳抓去。
“天罡童子功!”曹正淳内力发动,凭空一掌,无形气罩直接将飞鹰弹开。
对着飞鹰的铁爪,曹正淳凌空又是一掌,气劲直接将他的铁爪打烂。
“我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曹正淳看着飞鹰,问道。
“待我不薄?亏你说得出口!我铁爪飞鹰是怎么爬上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阉狗,注定会败于铁胆神侯之下。看招,鹰爪功!!”
飞鹰一跃而起,向着曹正淳飞去。
他浑身的内力汇聚到双手之上,锐利的指甲泛起寒光,飞鹰从天而降的动作犹如老鹰捕食,凶狠猛烈。
“哼!冥顽不灵!金刚护体!!”
曹正淳汇聚更加强大的内力,双手一同推出,半圆形的气盾宛若实质,将飞鹰直接从天空中打了下来,顺带将他的奇经脉全部打断。
“噗……”
飞鹰倒在地上,一只手捂住胸口,大口着吐着鲜血,面容挣扎而又痛苦。
“看在你也曾为我做事的份上,留下你的遗言吧!”曹正淳看着飞鹰,道。
飞鹰看着曹正淳假仁假义的嘴脸,开口道:“不用你这阉狗惺惺作态,铁胆神侯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会在下面等着你!我只是不甘心,我究竟是那里露出了马脚?竟然被你发现了……”
“哈哈哈……”曹正淳哈哈大笑,阴沉沉的说道:“你这遗言说得好,说得杂家痛快啊!我不是想知道自己是那里露出了马脚吗?好啊,杂家告诉你!”
曹正淳走到飞鹰身前,看着飞鹰期待的眼神,突然伸出手,一掌将他拍死。
“我就是要你,连死都死的不明不白!跟杂家作对,我要你做鬼,都是个糊涂鬼!”曹正淳看着飞鹰的尸首,指着他的脑袋,厉声道。
曹正淳走到桌边,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推倒在地上,破口大骂道:“朱铁胆,好你个朱铁胆。敢算计杂家我,我要你死,要你死……”
“来人,把飞鹰的尸体拖出去,喂狗!!”曹正淳大声吼道。
两个东厂的太监走了进来,将飞鹰的尸体拖了下来。
其中一个太监,看见飞鹰的尸体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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