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泉超不知道谢流云的名字,一是因为尚白风在返回凉亭的时候,并没有主动给双方进行彼此间的介绍。
至于尚白风为何不做一下介绍,以让双方认识,他不清楚具体原因,更不方便去询问。
二是因为他知道谢流云同尚白风是族长身边的人,地位远高于自己,在此情况下,只有人家自报家门,哪有自己当面去相问的事呢?
这彼此间的地位存在差异,是必须要谨守界限,不得随意逾越的。
现在他听谢流云在评说后面要进行战术配合演示的三人小队的情况,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就大着胆子从旁插嘴道:“您说的确实是实情,三人小队虽然仅比我们多了一个人,但在行动中就有了很大的主动性。
他们在行动中的具体体现就是,选择的进攻路线比我们要直,虽也会有迂回,但进攻意图比我们要强,行动效率远胜于我们这样的二人小队。”
听他这么说,本来是看向凉亭外面的谢流云,不禁侧头看着雍泉超,感兴趣的问道:“泉超,我有问题要向你请教一下,不知可否?”
雍泉超见谢流云相问于自己,急忙拱手施礼道:“先生,在您面前,在下等哪能受得起'请教'二字呢?
您但有所问,在下一定是知无不言的。只怕您不愿听,哪有在下不愿意讲的道理呢?”
见他如此的恭敬和客气,谢流云倒是没想到,就转过身来,拱手向他回礼道:“泉超小兄弟,你何须如此多礼呢?
我想白鹤应该给你说过了,我们都是在铭公身边做事的人,算作是同僚了。
咱们之间没必要这样客气的,过于的客气,可就是生分见外了。咱们是跟随铭公的人,可不能这样落了俗套的。
我刚才进凉亭,还没有做自我的介绍,算是我失礼在先了。容我自报一下家门,权做是弥补吧。”
说着话,谢流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抱拳向着雍泉超和雍泉琛二人,郑重的说道:“我姓谢名流云,今年二十有五了,是浙江杭州人氏,现今在铭公身边做事。
这次咱们同在一起行动,你们是行动的主力,比我们有经验,可要多关照一下我们的啊!”
听了谢流云的话,雍泉超和雍泉琛对视一眼之后,双双抱拳回礼。
然后,雍泉超说道:“谢先生,我和泉琛有幸能与你和尚先生为僚,自当是珍惜的。
这关照说不,您们二位在行动中但有什么差遣的事情,只要安排于我们两人,我们必是会尽心去做好的。”
谢流云和尚白风闻言之后就同时笑了起来,他们很是喜欢雍泉超和雍泉琛这两个年轻人。
觉得他们两个年纪不大,但却是做事老成持重,为人真诚之人,让人值得去信任的。
在彼此交流了一下,变得更为熟络之后,谢流云对于自己关心的问题,开口道:“为何三人小队只比你们多了一人,这在行动中采取的策略就会有如此大的不同呢?”
对于这个问题,雍泉超看了看雍泉琛,小声道:“你来给谢先生做一下解说吧。”
雍泉琛知道这是雍泉超在给自己一个发言的机会,他知道自己并不善言辞,只要是有合适的机会时,都会鼓励自己来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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