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座院子,院子里没有平房,只有一张石桌和四个石凳。
正冲院门是一座砖混结构的二层小楼,左侧是楼梯,二楼有走廊通往两个房间,楼顶应该是平台,可以通过楼梯直达。
楼上楼下共有四个房间,自己的房间在一楼的右侧。
左右两侧都有院子与这个院子挨着,只是一墙之隔的样子。
他刷完牙,用清水漱了口,将牙刷和牙膏放进陶瓷缸子,一起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然后将洗脸盆放在石凳上,洗着脸。
洗漱完毕后,他把用过的水倒在院墙边的花丛里,将洗漱用品合到洗脸盆里放回房间。
从衣架上拿下挎包,取出那封信,放到外衣的内侧口袋里。
做完这些之后,他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拿起桌上的瓷壶倒了一杯水喝着。
这水很是清凉甘甜,就跟放了糖一样,喝着让人感到舒服。
他正想着心事时,就听外面有人喊道:“谢大哥,起了吗?”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很陌生并不熟悉,谢流云站起来,走到门口朝院子里看去。
一个与雍铭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正朝着自己的房间伸头看着,看见他站到门口,忙站正了身子,说道:“您就是谢大哥吧?”
“是我,不知您是哪位?”
“我叫尚白风,就住在你隔壁。我们平时起的早,昨夜知道你来了,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今早晨练就没叫你。现在,早饭做好了,他们差我过来叫您,一起吃饭了。”
“好啊!我拿件外套,咱们就走。”
说着话,谢流云拿起那件装有信的外套,边穿着,边向外走去。
他要返身关房门时,就听尚白风说道:“谢大哥,不用管,有人会过来帮我们清扫房间,咱们直接走就行了。”
谢流云答应着,跟着尚白风出了院子。
在路上,两个人简单的聊了几句。
谢流云知道了尚白风是十日前到的,来自湖北襄樊,今年只有二十二岁,是家中的长子,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在读书。
“小尚,你上的是什么学校?学的什么专业?”
“谢大哥,你是拿我取笑了。我上完初中,家父就不让我上学了,每日主要是在自家的武馆帮忙打理,同时苦练家传的功夫。”
“哦?原来如此,那你最擅长什么功夫啊?”
“不能说擅长,只能说是我只会家传的'六十四路擒拿手'和'鹤步'。”
谢流云听到“鹤步”两字,觉得很稀奇,就问道:“小尚,这'鹤步'是什么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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