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儿子的屁股他一擦30多年,且还将永远擦下去,直至自己下土,王裴虎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斜眼扫了眼王炸。
“斜我干嘛?我被人欺负了,你还瞪我?没有天理了?”
王裴虎小声道:“安静点,那人可是我国皇子,不是爹能轻易动手的人。”
“皇子算什么?天王老子我也不管。”
王炸一顿摧胸顿足,仰天不爽道:“娘,爹他违背了当初与您的承诺,他不爱我了,也不护着我了,您在天之灵若是有知,就带我走吧,我不想活了!”
“谁……谁说我不爱你了!特么的,炸儿乖,爹……爹都听你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30年来,类似的举动王裴虎见了不下百次,但次次奏效,屡试不爽。
真没想到,效果比想象的还要好。
万淼看在眼里,乐在心田,他之所以大胆承认,就是想让王裴接受他的挑战,因为只有“合法”的对决,才是可以替儿子正大光明出气的唯一手段。
但“筹码”还是不够,王裴虎犹豫不决之时,王炸向他耳语了万淼右手手环之事。
“那造型丑陋的镯子真有你说的那么神?”王裴虎轻声问。
“爹,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亲眼所见!千真万全!”
王炸所言非虚,他虽惹事无数,却从不说谎,对于王裴虎拿他没辙这件事他心知肚明,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动脑筋去编谎话那么麻烦呢?
“爹,你若得了这宝贝,一个月后与‘晨鸣派程掌门’对决时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待你赢了程掌门,我们金虎门就是幽月国第一大派了。
孩儿之所以去夺它,也是为了爹你啊,我的良苦用心你能懂吗?”
王裴虎一扫先前不悦,欣慰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仿佛是在说:“不愧是我的儿子,好样的!”果然是一丘之貉,上梁不正下梁歪。
“万淼殿下,既然你殴打小儿之事板上钉钉,作为父亲,即便你不来找我挑战,我也定会去找你下战书,以报孩儿身残之仇。
不过,论对决筹码,你野鸡派实在少的可怜,这样,若是你败了,不仅野鸡派归我,你手中的那镯子也一并归我所有,你可同意?”
“同意,若你输了,按规律金虎门可就得改名野鸡派了!”
“哼,那是当然。”王裴虎冷笑一声,心想:小鬼,你做好被我虎啸拳打成残废的准备吧!
在众人面前,对决二人签下真言书,约定14日后正式对决。
此外,为避免被他人背后议论说闲话,凸显自己“关爱晚辈”的品质,王裴虎准许万淼可于门派中来去自如,享用门派资源,临时抱一抱佛脚。
挑战之事终于告一段落,万淼顿时轻松了不少,打不打得过暂且不论,好歹自己已经拥有可以一战的资格了。
眼下,他只想先找个地儿安顿下来,最好是住在金虎门中,以方便他一探金虎门武学的奥秘,提高些许胜率。
刚走出王裴虎府邸没多远,郭瑶便追了上来,她挽住万淼的胳膊,热情的问:“淼弟弟,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开房了,对了,金虎门中有没有招待所之类的地方?”
“招待所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嘻嘻,想不想来姐姐房间里探讨一下武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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