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带着苏寂过去,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脸上挂着些许犹豫。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张铁虎不是很想去找张大夫,毕竟这大夫给他留下的记忆可是很深刻的!
“算了,顾不得这么多了!”说着,他拉起苏寂,径直向外跑去。
“阿弥陀佛!”
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模样,玄若冲着老村长尴尬一笑,说道:“看得出来张施主也是个古道热肠之人呐!”
老村长捋了捋胡须,呵呵一笑,说道:“是啊,铁虎这小子,平日里不好好读书,却偏偏最羡慕学识渊博的读书人。”
“只是他哪里知晓,读书人的苦楚呐!”说完,他的微笑中多添了几丝其他的情绪。
“对了,不知道玄若大师是来自哪座庙宇?”老村长犹豫了一会儿,出言询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乃是济安寺的僧人!”玄若淡然一笑,简单的解释了一句,接着又说道:“苏施主如今旧伤未愈,我还是去看看吧!”
老村长轻轻点了点头,目送玄若而去。
玄若转过身,脸上原本温和的笑容慢慢消失,面色恢复了平静,然后向着二人的身影走去。
“到了,就是这里!”
张铁虎拽着苏寂就这么绕着村子跑了一圈,终于在一间小院子前停了下来,带着苏寂走了进去。
“我说铁虎,”苏寂被他扯着跑了一路,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下次能别跑那么快吗?我这身上的伤都还没完全愈合,你还想把我另外半条命累死不成?”
张铁虎闻言,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道:“我这不是想着早点过来给张大夫看看有什么办法吗?”
“什么人在外面这么吵?”
突然,屋内传来一声中年男人的声音,言语间带着不耐烦的情绪,吓得张铁虎身子抖了一下,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嘎吱!”张铁虎小心翼翼地推开屋子的门,和在村长家横行无忌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苏寂心里很好奇,究竟怎么一个大夫能把这个耿直的小伙子吓成这副模样。
跟一只见了猫的老鼠似的!
苏寂试探性地往院子里望去,却见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身穿青色袍子的男人端着茶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消瘦的脸上写满了惬意。
“张大夫!”见到这个男人,张铁虎有些局促不安,不像之前那么的肆无忌惮。
这张大夫才来村子里不过两天,就把村子里的大灾小病治了个遍,所以村民们都对张大夫抱着敬畏和感激之情。
当然,张铁虎心里是畏惧更多些。
“原来是你这混小子啊!”张大夫眯着眼睛,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又是生了什么病啊?”
“这个…”张铁虎吞吞吐吐,磨叽了半天,才解释道:“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嗯?”张大夫听他这么一说,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转向了苏寂。
“张大夫好,在下苏寂!”苏寂腼腆的笑了一下,打了声招呼。
“哦,原来是个弱不经风的书生!”张大夫恍然,言语间充满了揶揄:“我看你脸色有些苍白,还带着些擦伤,怎么,书生也会跟人打架了?”
苏寂讪笑一声,只能又解释了一遍:“在下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野外,身上除了伤痕空无一物,而且关于自己昏迷之前那段时间发生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给张大夫看了看自己后脑勺上被白布裹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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