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五赶到医馆的时候正赶上医馆晚上吃饭,喜郎中给武五介绍了自己的女儿喜乐。
这喜乐便是那个女账房,白天的时候武五瞧得不仔细,现在得了机会,便仔细打量起来。
喜乐不瘦,有些婴儿肥,两侧嘴角有深深的酒窝,稍微一咧嘴,便弯出个可人的笑模样。肤色很白,眉毛弯弯的像极了月牙,而两只大眼睛黑白分明,在烛火下都透出一股子机灵气。
她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像个脚不着地的兔子,话也多,饭桌上问了武五好多事情。
“武五哥,你与那柏秀才是怎么认识的?”
“武五哥,你之前可读过书?”
“武五哥,以前医馆有个师兄住在武家庄旁边,你认不认识?”
喜乐的话问个不停,武五有时都插不上嘴,这招致了喜郎中的不难满,用筷子敲了敲桌子,然后开口道:“食不言寝不语!”
喜乐听到喜郎中的责备,却也不惧,娇笑一下,然后把饭碗举高对着喜郎中调高调门说:“爹,吃饭,多吃点!”之后开始闷头扒饭,不过一对眼珠子还是滴溜乱转,明显是在想什么主意。
吃完饭,喜郎中吩咐一声由武五主动刷碗,然后背着手走到了堂中。
武五端着碗才到院中,喜乐跟你过来说要给武五帮忙。武五连说不用,可喜乐并不理睬,撸起袖子,夺过了碗,一下一下的刷了起来。
喜乐与自己这般接触,武五自然担心喜郎中不满,偷偷探头看了看坐在堂屋里的喜郎中,只见他正坐在堂中高凳上,一手拿着一本纸页泛黄的古书,还不住的点头,脸上也有些不易觉察的笑容。
喜乐刷完碗,对着武五眨眨眼说道:“小武哥,有个小事情找你帮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啊,什么事?”武五问道。
喜乐偷看了一眼堂中喜郎中,见喜郎中还在看书,压低声音顺道:“以后我爹教你医术,你再教教我成不?”
听到喜乐这个要求,武五不解:“喜郎中不教你么?”
喜乐直接回答:“我爹不许我学医。”
“这样......我再教你不太好吧...要不你先和喜郎说一说?”
武五话一出口,就见喜乐变了脸色,刚才还笑眯眯的脸,转眼间竟然流出泪来,武五见此慌了神,连忙说道:“哎...别哭啊,我答应你!”
喜乐一听,破涕为笑,眼泪都顾不得擦,伸出手对着武五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武五伸出手,小拇指勾住喜乐小拇指,两个大拇指印印在一块说道:“拉勾!”
武五就这么住在了喜郎中家。喜郎中医术很高明,他打算让武五白天和自己学习诊脉看病晚上教些医理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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