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我从地上慢慢坐了起来,走到了铁窗前想外小心翼翼的窥探着。
巫狼不屑的说:“走了,我在这地牢中多年,那机关的声音做不得假,你放心吧,你小子这七窍流血的模样也太逼真了,若不是我能与你体内的蛊虫有一丝感应,连我也得被你诓了去”
我讪讪的说道:“晚辈也是情急之下别无它法,小儿科罢了”
刚刚呼延清运起了那控蛊之法,虽然脑子里那蛊虫似乎有些反应,但是早在一日之前就被四顾心法给禁锢的奄奄一息了,根本动不了,勉强抬起头就被我狠狠的压制住了,呼延清来的紧,我不得不将计就计,咬破舌尖将那血喷向呼延清的同时,抹了些到自己的口鼻耳目,造成七窍流血的模样,果然骗的那呼延清没有半分怀疑。
听闻这巫狼夸奖,我突然醒悟过来,看着巫狼那边黑漆漆的地方道:“你能看见我?”
巫狼闻言笑道:“不消半个月你也可以在这黑暗中视物了,你若是喜欢那就多住些日子,不过也不成了,呼延清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他可是着急等你做他的女婿呢,你小子也算艳福不浅呢,呼延清的女儿可是这西胡出名的美人儿,你能让她做寡妇也不怨,算是死得其所。”
巫狼所言不错,这几日我已经能勉强将那牢房看个大概了,心道是自己修那四顾心法所致,令耳聪目明了呢,原来是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而已,白白高兴一场。
黑暗中,从头顶的通风孔有微微的亮光照进来,借着这一点点的亮光,我似乎看见侧面的牢房里有一个脑袋锃亮的家伙在那角落里蜷缩着。
“原来你是个和尚?”,我不禁脱口而出。
对于和尚,我一向是不怎么喜欢的,在雾渡河的时候,就经常有乔装的假和尚在镇子里化缘,但是到了晚上,喝酒吃肉逛窑子一个都不少,甚至我曾经看到一个俊俏的女和尚和一个老和尚在行那苟且之事,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懵懂的知道男女之事,兴匆匆的拉着王小花去看戏,哪知却闹了个大红脸,脸上还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后来在大东山上的神庙又见到了那小和尚和大祭司,愈发的讨厌这个满口阿弥陀佛的行当了,今天乍一看,这破锣巫狼居然也是个和尚,怎么能不令我惊讶!
“你大爷的,和尚怎么了,刨你家祖坟了还是偷你媳妇了?”
隐约中,那巫狼站了起来,嘎吱一声,他居然打开了那牢房的铁门,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了过来!
我惊讶的无以言表,这货居然能打开房门?
一阵子的窸窸窣窣,巫狼从身上摸索了几下,似乎掏出了什么东西。
噗!噗!噗!
他吹了几口气,一个红色的点在黑暗中亮起,紧接着,一个小小的火苗跳动了起来,是火折子。
那跳动的亮光之下,不仅仅是光头,连眉毛胡子都没有,一根毛也没有的肉疙瘩上点缀了七个小孔,在那亮光下,努力做出慈眉善目的模样,殊不知狰狞还是多了一些。
“别惊讶,我早和你说过,我不是囚犯”
“那你刚才怎么不打开房门将那呼延清制住,这样你不就可以出去了?”,我疑惑的问。
“出去?出去做什么,再说我早已经一丝修为都没有了,十年来,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进来将我的骨头打断再接上,反反复复,七经八脉被呼延清毁了个彻底,现在能活着也是他为了能在我面前炫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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