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话音一落,随同的几位差官,皆把手中水火棍往地上一杵,好似把典刑司衙门给搬来了四海镖局,好不威风。
那淫贼只瞥了刘大人一眼,好似浑不在意,也不答话。
刘大人道:“想必你也晓得自己的罪行,死个十次也是够的,你不愿意搭理我等,也不稀奇。但是,你须知道,有时候,死不了活受罪,也不是那么好受得!皮肉之苦,皆在你一念之间,可要想清楚了也!”
最后一句,已是声色俱厉!
“报上名来!”
“你们这些井中蛙,蝼蚁一般,不过浑噩一生罢了。生死之间有大怖,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皮肉之苦?”那淫贼神色平静,淡淡道,“我要见擒住我的那人。”
刘大人略一思索,把眼来看李锐,微微点头。
李锐领会了刘大人的意思,却不知此贼有何企图,而且这贼人被程家兄弟用了私刑之后,感觉像是换了个人,神情言语都与之前大相径庭,不知是个什么路数。
李锐一时想不出此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说道:“我本就在此,你想说什么?”
那淫贼眼神望来,似是要把李锐的样子刻进脑海,目力如刀,刺得李锐有些不舒服。
“好,好,好,败在你手中,也算有个交代。我有一件惊天的秘密,我可以讲出来,但是,我只告诉你一人,你附耳上来。”
李锐心说,你以为自己是殷素素么?直接说道:“这种伎俩,岂能瞒过在场诸位慧眼?妄图以一个莫须有的秘密,想要陷我于众矢之的,做你的美梦!”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鸿鹄怎会屑于欺瞒燕雀?只是鸿鹄高飞,所见所想,燕雀不能理解罢了,才以为鸿鹄是来骗自己,可笑可笑,可笑可笑!”
那淫贼摇头晃脑,形似疯癫,偏偏出口之言颇有几分豪迈之意,好像他自己竟不是个采花淫贼,而是个举世皆浊我独醒的豪杰人物一般。
“兀那恶贼,你这等恶贯满盈之徒,俺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还敢如此作态!”
那淫贼毫不理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牵动了小腹伤口,疼得倒吸凉气,犹自发笑不止。
“浑浑噩噩,朝朝暮暮,今日我去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淫贼如此说着,面目可怖,笑声凄厉。
“快,制住他,他是要逆脉自尽!”
老镖头警觉,察此贼有异,出手如电,便要去截断此贼心脉逆流。
这淫贼虽然鼓动气血,想要逆转心脉,可也只是想想罢了,此贼受伤太重,血气早就衰弱,已经没有自炸心脉的气力了。
这一下被穆镖头点中,登时昏了过去。
此番变故皆在电闪之间,厅里其余人都未能及时反应。
“这……”刘大人一愣,问道,“穆镖头,不知这贼人几时能够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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